敌,又不耽误国事,这可绝非是蠢笨粗鲁的武人所行之事。直至三卫军摧枯拉朽,在江西九江取得大胜,郑三俊的心态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李信连熊明遇都能不拘一格拉拢过来,他已经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又嫉又妒。
有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发展,三卫军于聚宝门外的阅兵则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使得郑三俊下定决心,彻底倒向李信,他纵横官场几十年,没能挤进北京中枢,但自问看人的眼光绝不会差。恰恰就在这个当口,发生了军港大火事件,真真是正瞌睡老天便递上了枕头。所以,郑三俊便义无反顾,一门心思的倒向了李信,因此在军港大火一案的调查中出力颇多。
又当机立断,掩藏了三卫军军官李双财的丑闻。本来三卫军便是外来户,在南京官场的口碑不好,所赖者只是与民秋毫无犯这一点,如果这一则丑闻公开出去,必然影响人心。而他这一招就目前来看,的确很是高明。
郑三俊对此颇为得意,别看镇虏侯表面上惺惺作态,声称一定一查到底,不会姑息放纵任何违法之人,三卫军的人也不例外。现在又怎么样了?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将李双财软禁起来,几次处置应对都没提及此人。以他揣测,这不过是变相的保护,等风头过去,对此人或惩罚,或姑息,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对邵化龙的处置。都说打蛇不死随棍上,所以既然将矛头对准了此人,就要彻底致此人于死地。郑三俊将所有的罪名都栽倒了此人身上,只是还有一点让他有些疑惑,不知为何镇虏侯竟对处置邵化龙不甚上心,按照他的设想,此时此刻早该痛打落水狗啊。毕竟谁都知道,邵化龙是三卫军在南京城最大的威胁和隐患,只要除了此人,南京则尽握镇虏侯之手。
“用章兄?用章兄?”
高宏图一连几声才将郑三俊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哦?你刚才说甚?”郑三俊先是一愣,又下意识的问道。
“还能说甚,用章兄倒是说个章程出来,关键时刻,咱们也好有个照应!”
两个人虽然各怀鬼胎,但是狼狈为奸惯了,所以高宏图仍旧习惯性的让郑三俊拿个准主意出来。郑三俊微微一笑,“这还不简单!眼下便是一桩大好的机会,你我只须推邵化龙一把,让他万劫不复,还有魏国公……”提起魏国公之时,他并未直说,只是以双臂打乐一个手势,又用目光予以暗示,高宏图立即心领神会。
高宏图凑上前来,低声问道:“如何做法,还请用章兄详细道来……”
……
李信并不甘心线索到乐泉州口音之后便彻底断绝,他要有切实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想,看看朱运才也是一脸的无奈,又不禁叹息一声。此人审狱手段了得,补人却非所长。
“朱郎中以为那泉州口音的神秘人此刻在何处?”
李信的问话让朱运才眼前一亮,顿时兴奋的说道:“镇虏侯大火当夜就封锁了南京各门,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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