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可有成竹之法?”
“监军像岔了,镇虏侯之所以不详加指示,所为是不束缚住你我敌前应战的手脚。”
张石头对米琰的揣测不以为然,以他对镇虏侯的了解,既然默许了自己和米琰的作为,又从背后做了诸多工作,只怕接下来要动作连连了。
“难道镇虏侯的目标是福建总兵官郑芝龙?”
思量了片刻的米琰忽而失声道。镇虏侯的命令里只交代了方针,即是切不可让淮王窜入福建沿海。不过又特意点明,可以往泉州去。如果常人揣度,或可是福建总兵官能征善战,可借郑芝龙除去淮王。而在米琰看来,这才是镇虏侯的高明之处,将他们二人无意中搞出的驱虎吞狼,应用到了早就选定的目标之上。
张石头点点头,“接到镇虏侯钧令时,便已经料到了这一点,只是……”说到此处,他少有的含混起来,竟不接着往下说了。
“同室操戈?”
米琰替张石头说了出来。这句话一经出口,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安静了。
在绝大多数人的眼中,三卫军用兵如果个割轻重缓急的话,首先应是解决威胁南京的黄梅贼叛军,然后趁势将影响力扩展到福建,甚至两广。然后便该将主要精力投向长江以北。
反观镇虏侯的用意,似乎对福建总兵官郑芝龙充满了敌意,甚至说是极为罕见的攻击性。
在镇虏侯历来作战的习惯上是极为罕见的,总管三卫军胜绩无数,但都大体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几乎绝大多数的战斗都是由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而今,李信似乎一反常态,早早的就拉开了架势,甚至有嫌疑将祸水引向同朝为官的郑芝龙身上。
很快,张石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虽然对李信的策略不甚赞同,但仍旧会坚决服从执行。听了张石头的表态,米琰陡然哈哈大笑。张石头被笑的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这书呆子,笑甚?有话快说!”
“张副将可知郑芝龙其人底细?”
“以前是海盗,后来被熊文灿招安,在海事上很立了一些功劳!”
“还有呢?”
张石头仍旧不解其意,但却忽然发现一点:“和镇虏侯的经历有些相似哩,也是招安,也是立功……”
“还有呢?”
米琰还是笑意盈盈,只连不迭的问他。张石头终于被问的烦了。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老这么卖关子,让人受不了!”
米琰这才正色道:“张副将你错了!郑芝龙其人与镇虏侯没半分相似之处!当初招安郑芝龙的熊文灿自诩会看人,会用人!其实这位熊部堂最大的败笔,就是招安了这郑芝龙!”
“此话从何说起?”
“张副将莫急!只说现在福建的局面吧,郑芝龙在泉州安平修府置宅,围墙筑堡,控我大明海疆为自家后院,借官身走私,日进斗金都进了他自家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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