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当地的明人可以让我们平安登陆未知,”
何斌惊异的发现,打了败仗的华莱士居然连态度都软化了下來,眼神中不由得有几分困惑,不知道这个一向表现心高气傲的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转而,何斌也挺同情他的,本想在南京登陆,却被岸上一通炮火打了回來,现在想换个地方捡软柿子捏几下,又在登陆后被人莫名其妙的打的落花流水,
这厮肯定是出门沒翻好黄历,结果处处碰壁,成了个倒霉蛋,希望下一个地点不会再次碰壁吧,否则再这样下去整个舰队就有因为士气低落而崩溃的危险,
海寇蜂拥而來,又席卷而去,前前后后不过两个时辰的光景,经过这一番要命的折腾,太阳也彻底下山,常州知府盛情相邀,无论如何都要留李信和他麾下的军卒们入城过夜,
“镇虏侯援手相救之恩,常州父老百姓感激涕零,如果让勇士就这么走了,下官身为本府父母,于心何安啊,”
他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总而言之就是让李信一定过了今夜再走,口中吧里有说的漂亮,实际上他是被海寇吓着了,生怕李信带着人连夜走了,他们再转头杀个回马枪,到时候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李信心中记挂着龙潭军营,以及孙鉁的下落,可略一思量又明白了常州知府的苦衷,索性好人做到底,
“盛情难却,就留一晚,明日一早,无论如何都要返回龙潭,”
常州知府感激涕零,“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直到此时,他才暗暗后怕起來,今日若非镇虏侯正巧在此处视察,他今日岂非在劫难逃了,身为地方官守土有责,力敌海寇不过的皆具无非有两种,一是力战而殉国,二是败逃而走,等待朝廷明正典刑,总之是免不了脖子上那一刀,想到此处,他对李信更是服帖了,
这位常州知府姓王,名有珍,浙江湖州府人士,典型的江南士人,返回江阴的路上,他一直殷勤有加,甚至幻想着李信能留下击败军卒來……
次日一早,南京全面戒严,几乎所有的渔船商船都被征集了起來充入水师当作舰船,弄的鸡飞狗跳,怨声载道,其实不少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就这种小船,和太湖水匪一较短长或许还可以,在海寇的大帆船面前根本就沒有还手之力,但谁又能多说什么呢,总得做点事情吧,
万幸的是南直隶巡抚孙鉁被人从江里救了上來,身上受了点轻伤,但因为落水受惊的缘故,此刻正是高烧不退,可他却仍旧坚持带病主持城防事务,不敬孙鉁曾协助其父孙承宗在十万清军面前困守高阳弹丸小城达数月之久,南京城里的诸位尚书哪一个在这种要命的时刻也不敢自诩知兵,纷纷拱手让贤,当然,他们让出去的还有万一战事不利,所要承担的责任,
与此同时,常州知府的捷报也送到了南京城中,李信在江滩一战被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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