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众头目召集在一起,将计划和盘托出,也省得自己与那些老资格的头目斗智斗勇了,否则又焉能出现眼下这等被官军突入军营的情况?北营方向的火光越來越旺,而现在他并沒能如约出击,心急如焚之下,却沒有更好的办法,索性只能豁出去了,成败在此一举…
“兄弟们,大头领昔日待咱们不薄,咱们得在大头领回來前,守住大营,绝不能便宜了官军…都跟俺冲…..”张小鸠拔出了腰间的钢刀,带着几十个手下一拥而上。牛金松见状,嘿嘿笑了起來,守城打仗最是憋屈,眼下终于有机会放手杀贼了,又岂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张小鸠决意拼死一搏的同时,营中其他头目竟然绝大多数选择了作壁上观,这其中自然有不服张小鸠年龄下资历浅薄的缘故,再者眼下官军已经进入了辕门,这位领头的看样子是真要招安,那么只要他们不轻举妄动,最后不论哪一方取得了优势,总能立于不败之地吧。
若是这伙官军沒能冲破辕门,张小鸠的明发军令他们也是轻易并不敢抗命的,毕竟此人是大头领临走时指定的临时指挥者,若是大头领回來以后被这厮告上一个恶状,自然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但眼下的情形有该另当别论了,选择袖手旁观反而城了最好的选择,毕竟官军是要來接收他们的,跟着谁打仗不是脑袋别再裤腰带上吃饭呢…
张小鸠在冲出去几步之后,猛然回头一看,跟在自己身后的贼兵竟然不足百人,脸上顿时显现出绝望之色,大叫一声对不起大头领,然后就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这个张小鸠长的瘦小,在牛金松的眼里简直不值一提,“嘿嘿,小竖子不自量力,让你看看爷爷的刀是个什么滋味…”说话的同时,雁翎刀已经出鞘,迎着猛冲上來的张小鸠便反手挥了出去,只听金铁交击,张小鸠手中的钢刀竟然向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远远飞了出去。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停不住,就势还在向前冲去,牛金松手腕用力,雁翎刀在力道用老之前,又反转着划了一道弧线……
这一招耍的漂亮至极,将旁边的李双财看的眼花缭乱,可下一秒他便在心里将这牛金松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李双财还沒弄清怎么回事,便忽然觉得满头满脸被喷溅的**的,眼睛竟是一片的猩红,他慌乱的用手赶忙抹了几把脸,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耳边传來噗通一声,抬起头來只见张小鸠已经倒在了牛金松的马前,脖颈上的首级早就不知去了何处,徒剩一个光秃秃的颈子在不断的向外喷涌着鲜血。眼见张小鸠竟被牛金松一刀斩首,跟在他身后的贼兵立即便泄了气,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口中纷纷喊着投降与饶命…
牛金松满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贼兵,心里对它们充满了鄙夷,这些流贼和满清鞑子比起來还是差的远了,又蠢又笨不说,竟然还沒有骨气,居然连死战的勇气都沒有,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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