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吃肉,大口喝酒才是人生快事,弄出那些中看不中吃的花样來,吃着又烦又累,岂非失去了酒肉本色?
席间陡然间又传出一阵大笑來,贺一龙抹了把满嘴的酒水油腻,“刘兄弟好爽快,兄弟來晚一步,早知有这等快意事,便是豁出來脑袋不要,也得与刘兄弟享受这一刻快活…不满你说……”贺一龙拍了拍自己壮硕酒囊肚子,“这副肚囊已经有些日子酒肉不沾,光吃那些白米饭,粟米饭,嘴里早就快淡出鸟來了…”
刘希尧听后恨的牙根发痒,心道,马大头领一遍又一遍崔你來,你不來且不说,还将人家的亲兵打了一顿板子,险些还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弄的谁都不敢再去你营中送信。如今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了乖,如今虽不知你为何就突然來了,这背后肯定也有猫腻,或许他洞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先机把。总之,如果沒有猫腻,他就敢把自己的刘字倒过來写,刘希尧暗地里信誓旦旦,脸上却绽出了笑容。
“这算什么,酒足饭饱之后还有好戏呢,可要轮到贺兄弟的另一杆枪耍威风了……”刘希尧说此话时一脸的淫.荡。贺一龙则心领神会,顿觉腹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干笑一阵后冲着刘希尧拱拱手道:“刘兄弟有心,兄弟愧领了…”
刘希尧端起酒碗來一副豪迈模样,“來來來,喝酒,喝酒,说那些见外的话作甚……”
看着满帐的杯盘狼藉,刘希尧负手而立,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笑模样,此刻挂的全是冷冽的杀意。身边的狗头军师欲言又止的说了句:“大头领真,真就舍得将三夫人让,让那蠢货畜生…..”
却听刘希尧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不伦不类的字來。
“女人算什么东西,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狗头军师闻言后,禁不住浑身狠狠的一颤,暗道大头领果然是成大事之人,视女人如粪土啊,同时那小娘子的娇俏模样又浮现在脑海里,喉头竟然不争气的咕哝了一声。
说起这小娘子也是可怜人,她原本是湖广的一个道台老爷未出阁的小姐,刘希尧陷了城以后贪恋其貌美,便以那道台老爷全家性命相要挟,迫其乖乖就范。小娘子念及家人生死这才忍辱偷生,承欢胯下。可谁又能想到,那道台老爷当天夜里就悬梁自尽,刘希尧大怒之下严密封锁消息,同时又将那道台老爷的全家人屠戮一空,偏偏只瞒着那小娘子一人。直到现在,恐怕那小娘子也还在天真的以为,自己当真保存了家人性命。
刘希尧耳听得传來的阵阵颠鸾倒凤之声,便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看着远处军帐,一双眼睛都要冒出火來。
“大头领,时候差不多了,动手吧…”
刘希尧冷笑一声,暗暗点头,竟转过了头去…
那狗头师爷迫不及待的向后身后几名壮汉一挥手,便一马当先冲了过去,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一想到能在捉奸现场,看到那小娘子满身花白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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