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军合并一处,再寻机击溃围聚在中都附近的流贼。如果临淮已经陷落,那么形势对中都凤阳则极为不利。一切策略都要随之而改变,而且前路也将因此而变得极为不确定。
最终,李信的担心还是成为了现实,船队行至临淮城时,只见城墙上所飘荡的早就不是明军的猩红色战旗,而是五颜六色的竖起了乱七八糟的各色旗帜。这是流贼的一贯风格,恨不得将所有的颜色都插上城墙。却见在五颜六色的旗帜中,其中一面黑旗上一个斗大的贺字。李信的心中又是一动,那浍水南岸的是贺一龙,那么眼下这临淮城中的,只怕就是贺锦了吧。
眼见如此,牛金松满脸的失望之色,“咱大明的军队就这点能耐么?在北边打不过鞑子,在南边打不过流贼?这,这大明的江山上万里,可,可要怎么办啊…”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吧…传令上岸,奇袭临淮城…”
听说有仗打,牛金松的眼珠子顿时便一亮,应了声诺,便指挥着正缓缓靠岸的步战营涉水上岸。不过李信却在奇袭临淮城时耍了一个小小手段。仅仅派了五百人在大剌剌的开到城下,为了不惊到城中的守军,只是胡乱的放了一通火枪,便乱哄哄的围着临淮城乱转。
城中的守将果然是贺锦,自从与贺一龙在东昌府稀里糊涂的打了败仗以后,在革左五营中的地位起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他实力尚存又远强于贺一龙,当仍旧有种被边缘化的危机感。
最近几次各营的集会中,十次倒有五次沒叫他参加,而他那同族的兄弟,便是一次都沒有份。只有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才有着些许的安慰。
这临淮远离明军,又在淮河南岸,一般情形下是不会有打仗可打的,甚至连小仗也未必能赶得上。
贺锦终日里在临淮城中浑浑噩噩度日,这一日正他正百无聊赖之际,却忽然有亲兵來报:“头领,城外了几百官军,瞅着像是迷失了道路,竟一头撞到咱们的地界來了…”
闻听此言,贺锦的眼珠子陡然便亮了起來,他正愁着沒有仗打,对于流贼來说,沒有仗打就等于沒有好处可捞,沒有好处可捞就只能坐吃山空。虽然只有几百官军,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想及此处,贺锦也不及顶盔挂甲,只拿了随身的钢刀,就厉声喝道:“整军,整军,跟老子出城抢官军去…”
听说有东西可抢,贺锦的亲兵们意识情绪高涨,兴奋不已,已经好些日子沒开荤了,既然有不开眼的官军一头撞了上來,就别怪他们辣手无情。
贺锦不是鲁莽之徒,在出城之前特地登上了城墙,细细观察了一番城外的局势,果见有一股向沒头苍蝇一般的官军在城外乱转,是不是的还放上几下子火枪。
官军能装备火枪的都是朝中大将的军队,和那些临时招募的官军不同,他们都是老兵油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