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当刘宇亮得知此事之后,登时便勃然大怒。
“老夫与李信坦荡之交,若要行这等卑劣之事,请恕老夫不能大云。”
刘宇亮丝毫不假辞色,将那负责传讯的堂官轰走。张四知得了回报之后,连连冷笑。
“甚?好坦荡之交?当初他那些蝇营狗苟的伎俩,又使到谁身上去了?猫不偷腥,狗不吃屎,还真是新鲜了…”
张四知竟然极为罕见的说起了粗言粗语,又让那堂官持圣旨去强压刘宇亮。那堂官也是无可奈何而又忐忑不安,这算什么事啊?这么做不是把刘阁老往死得罪吗?
爱谁去,谁去,他可不想为了这点事把刘宇亮给得罪了。本來这等跑腿的事也不归他管,于是便谎称家中老母身体有恙,得赶回去探望,婉拒了张四知的要求。
张四知如何不知此人心中是如何想的,也不与其一般见识,索性亲自去一趟刘宇亮府邸,这回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张四知又是一阵冷笑……
此时的天早就黑透,但这些事都是耽搁不得的,必须连夜安排妥当,明日一早也必须有人出京,赶往李信三卫军大营。
张四知乘了轿子,颠簸起伏的走在京师宽敞的大道上,却忽觉轿子猛然一颠,整个人差点摔倒在轿子里,气得他当即便想骂人,连忙喊人将轿子停下,准备出去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大意。
可这一出了轿子,张四知便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一时间竟将刚才打算训斥轿夫的事给忘了。只见长街上连续两拨马队急急驰过,就连他内阁大学士的牌场都沒回避,定是出了紧急的大事。
正好前方又驰过來一波马队,张四知命人将其拦下,询问领头的小校。
“何事慌张?”
小校自然识得内阁大学士的排场,又见阁老亲自动问,当即便激动不已。
“回阁老话,李征西回來了,方提督令京中戒备皆按战时处置,小人们有命在身,请恕不能久留…”
什么?李信回來了?张四知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便下意识的以为李信已经反了。“他,他带了多少兵马回來?圣上可知此事?”
那小校职级低微,又岂能知道这些事,口称不知。
“小人不在城上过來,从家中得了命令,便急急赶了过來……”
看着那小校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张四知忽然紧了紧身上的官袍,只觉得身上发冷。
“走,回内阁去…”
轿夫诧异问道:“老爷不去寻那刘阁老的晦气了?”
此时不提便罢,提起來张四知气便不打一处來,将那轿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还去个屁,再多嘴就滚回老家去…”
那轿夫吓的失魂落魄,自家老爷虽然官当的大,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仆从也从來都是和颜悦色,似今日这等近似于咆哮的状态却是从未有过,听说老爷又让他滚回老家去,更是悲从中來,都说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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