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丢丑,好在所告之人乃是李信,此番不论这个叫高平仁的蠢货结局如何,李信算是有大麻烦了,
事到如今已经用不着张四知亲自出马,自然有御史言官來出面参劾李信,纵兵抢掠如果算是小罪的话,那么火烧城门可就是杀头的重罪啊,朝臣们有人在偷看李信的笑话,可张四知想的却要更远一步,如果能借此机会将李信彻底拉下水來,就算皇帝再宠信他,对于这等明目张胆的恶行,却也不便在这等众目睽睽之下包庇纵容吧,
张四知所料不差,朱由检眼下已经是骑虎难下,以他本心是绝然不相信李信会做出如此恶行的,想來必是其麾下之人冒名为之,因此,他的本意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在群臣有意无意的撩拨之下,此事若不追究李信的责任,怕是无法向这满朝的百官交代了,
平素里朱由检可力排众议向着李信,那是因为李信占着一个理字,又有功劳加身,那些令人生厌的官员们,自然只能徒劳的聒噪几句,至于,此前他在圣旨中沒有提及李信片语只字,也只是想等着李信的消息确实了再行封赏,因为他也不相信,李信会在整个锦州之战中毫无作为,
“报,山海关八百里急递,”
闻听此言,文华殿上百官们心中都悚然一紧,心道莫不是辽西的战事又出了反复,这可将百官们吓的有些失神,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包括朱由检都是神情紧张,甚至破例宣那传报人上殿,
竟允了那传报之人越过了跪在文华殿外的高平仁,入了殿中几步之后,才在宦官的指引下定住,刚要三跪九叩,却被朱由检唤住,
“不必行礼,你只说山海关有何急报,可是军情反复,”
朱由检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前倾,虽然声音极为沉着稳定,可依旧能看出他心中的急躁,
“回陛下,急递如何写末将不知,不过却是与锦州三卫军李信有关,”
百官心中又是一动,范复粹心头亦是一阵狂跳,心道既然与李信有关,又是八百里急递就怕不是好消息啊,看來今日一番筹谋只怕功亏一篑了,胸中不由得长长一叹,
“究竟干李信何事,”
那传报军将一边将身上急递交与宦官,由其转呈皇帝,一面答道:“惊闻李信带着三卫军匆匆撤离锦州,如今已经去向不明,”
前面半句话,仅仅是说李信撤兵了或可无妨,可那军将紧跟着又來了一句去向不明便指向性太强了,御座之上的朱由检脸色剧变,连丹墀下的大臣们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传报军将一边将身上急递交与宦官,由其转呈皇帝,一面答道:“惊闻李信带着三卫军匆匆撤离锦州,如今已经去向不明,”
前面半句话,仅仅是说李信撤兵了或可无妨,可那军将紧跟着又來了一句去向不明便指向性太强了,御座之上的朱由检脸色剧变,连丹墀下的大臣们都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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