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骑士亦是如滚雷般轰然耳洞,紧随着牛蛋往大明京师而去。
永平府城墙上,甲兵林立,一片如临大敌之色。永平守将日夜提心吊胆,虽然听说鞑子撤出了边墙,可斥候们的回报却是让他提心吊胆。整个义院口左右的边墙,被破坏的口子竟然多达十几处,每一处鞑子随时都有可能去而复返。也因此,即使明军恢复了对义院口的控制,也已经形同虚设。
如果真的有鞑子再次入关南下,这重镇永平府便是首当其冲的目标。
“将军,快看北面,有扬尘向我永平而來…”
永平守将登时便心惊肉跳,手搭凉棚,向北眺望,果见一道扬尘正急速向南而來,如此速度除了自然非骑兵莫属。
“敌袭…敌袭…”
城墙上忽然竭斯底里的响起了永平守将的呼喊之声,“赶快,赶快,所有人上城墙,准备和鞑子拼了…”
主将的一嗓子顿时使永平城城墙的北段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士兵们有抬着滚木礌石,呼呼哈哈往城墙上运的,亦有将整捆的箭矢往城上抬的,总之是一片混乱忙碌景象。
那永平守将身后站着一名身披明光铠的军将,服饰显然与永平守军不同,这一幕幕落在眼里,便暗暗摇头。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张将军莫慌,看规模也就几十匹马的规模,他们不是我永平守军的敌手…”
永平守将闻言之后仔细观察,却果见扬尘之下的战马数量当真不多,立时松了一口气,又赶忙抱拳道:“祖将军不愧是辽西勇将,在下佩服,佩服…”
在人家客将面前丢了大丑,永平守将不但沒有半分为难之色,反而对人家报之以溢美之词。
“张将军过誉了,祖义不过是区区一参将而已,在叔父帐下侥幸打过几次小胜之仗而已,这才多了几分经验。”
“祖将军谦虚,谦虚。”
岂料眼望远方的祖义面色陡然沉了下去,忽道:“这股骑兵定然是鞑子探马,若是让他这区区几十骑无忌惮的深入我大明国境,岂不是小觑我国中无人了吗?奈何祖某有送往内阁的急递在身,不能多做耽搁,否则定然率人出去,将这些人斩杀个干干净净…”
祖义在城中已经歇息了一个时辰有余,本來打算即刻动身,却架不住永平守将再三相邀,只好上城一观,谁想就出了这等插曲。
永平守将闻言心中窃喜,当即便道:“杀鸡焉能用牛刀,区区几十个人何劳祖将军亲自动手,祖将军只管走便是,这些鞑子就交给在下…将军麾下战马在下均已经着人换了新马,还是一人三马,匹匹膘肥马壮,绝对不会耽误了将军的行程…”
祖义也不推辞,连连称谢。
“既然如此,祖某先行告辞…”
祖义带着部下一路驰往南门,由南门出城。而永平守将则眉飞色舞,下令道:“來呀,点起五百骑兵,随本将出城,杀鞑子…”他巴不得祖义赶紧走,以永平城中的实力对付这几十人自然轻而易举,只是他想的要更远一些,只要将这些鞑子悉数斩杀,几十颗鞑子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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