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
瓦克达一挥马鞭,随着清脆的鞭响,战马臀部一条清晰的鞭痕,战马希律律一声怪叫向前梦窜了出去。代善紧随其后,他总觉得瓦克达的心里还隐藏着一些不能说的秘密。
清军行营,代善走后索尼于当天下午就召集了所有军将,决定加紧攻城节奏。至于采取的方式仍旧以蚁附攻城为主,不过却不能用旗人,跟随大清军作战的有许多汉奴,他们除了负责营寨的整修以及各种辎重运输外,还有另一个任务,那就是在最关键时刻蚁附攻城。
代善之所以沒有选择蚁附攻城,是在担心伤亡过甚,虽然是汉奴,但毕竟是劳力,损失一个便少一个。但索尼便不同了,他现在初掌军中大权,急于取得功劳以证明自己,自然就不会在乎些许汉奴的性命。
直到掌灯时分,索尼才讲各旗的军将打发走,走了两红旗的旗丁甲兵以后,眼下包围锦州城的人只剩下了两白旗、两黄旗与两蓝旗的旗丁甲兵。
虽然少了两旗,有六旗之人也足够了。两蓝旗很容易就可以镇抚,两白旗有些棘手,但在他的铁腕震慑下,明面上已经沒人敢于违抗军令。索尼举着烛台在锦州的城防图前仔细的查看,心里默念着攻城的步骤。
此前锦州城被清军攻破,因此索尼的手中才会有锦州的城防图,不过思量一番还是难觉轻易便可一鼓而下。
“主子,鄂尔泰求见…”
索尼的规矩严,自掌权以來,就算是自己的亲兵未经请示也不能随意入帐。
“不见,把他打发走…”
这么晚了,索尼正在忧心次日的攻城之战,他不相信草包一样的鄂尔泰能有什么要事。不过那亲兵的声音又在帐外响了起來,“主子,奴才撵不走,鄂尔泰说,说事关礼亲王……”
索尼本想发作,却道:“让他进來吧…”
“嗻…”
“慢着…将鄂尔泰带來,你自去军法处领二十军棍…”
那亲兵的声音带着颤抖。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不多时,鄂尔泰带着一脸的谄媚走了进來,“将军,将军……”
索尼粗暴的将其还未出口的谄媚之言打断,“长话短说,究竟是何事?”
鄂尔泰见索尼面色不善,当即便闭上了嘴巴一句废话也不多说,一早上他看到索尼连砍了两个皇亲国戚的右臂,早就不敢再于索尼面前放肆,心里甚至还在暗暗庆幸,那日晚上索尼也算是对他手下留情了呢。
留情归留情,但鄂尔泰自此便畏惧索尼如虎,这次前來也是鼓足了勇气,生怕一言不合便热闹了这心狠手來之人。不过,他还是有些把握的,因为他此來是要用一个好消息來取悦于索尼的。
“将军,鄂尔泰早就遣了人去,在半路上劫杀代善那老儿,若一切顺利,此刻,此刻怕是和咱们已经阴阳两隔了…”
鄂尔泰的话让索尼心中大骇,但表面上却还若无其事。他万万沒想到,鄂尔泰不但是个草包,还是个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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