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定下了收拾李信的计策。不过最终人算不如天算,也是该着李信命不该绝,最终成功的反出了高阳。
而今时今日,李信虽然手中有自己大把的污点,但却沒有因此而赶尽杀绝,这一点绝对是有着过人的胸襟。周瑾到了这步田地,才在心底里由衷的佩服李信。
“好了,废话也不必多说,至于罪多罪少,周通判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周瑾本身就不是个意志坚定之人,在高阳时如此,所以孙承宗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参与城中防务。在大同为官也是如此,熊开元做事无所不用其极,根本就不讲规矩,他惧怕自己惹祸上身,很多时候便又逆來顺受,甚至还做了助纣为虐的帮凶。但这并不代表其人软弱至极,这种懦弱只在与自己强势甚多之人面前才有所表现,若是身份职权都低于他的人,他则会毫不犹豫的摆出一副强势姿态。
周瑾此前从未将这曾敢放在眼中,如今却大有当初走眼的感觉。其实仔细想想,曾敢的行为也不是全然无迹可寻。当初在瘟疫之时,曾敢一个小小的经历司经历就干与大同知府熊开元叫板,虽然后來被整的狼狈至极,但其不畏强权的个性由此却可见一斑。
当然了,不畏强权与自不量力也就是一线之隔。所不同的是,当初周瑾还笑话那一个小小的经历司经历不自量力,而今自己的命运却在他的股掌之间。世事无常,变化之快实在是让人猝不及防。
就在周瑾心底里不住的唏嘘叹息之时,曾敢已经明人准备好了笔墨纸砚,然后又冲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周通判请把…”
“这是?”
“周通判何必明知故问,大同城陷的首恶熊开元正等着你的回信呢吧…”
周瑾焉能不明白曾敢的意思,摆明了是要让自己以文字将那熊开元诳來,然后是圆是扁全看那马贼李信如何去搓了…周瑾颤巍巍的提起笔來,胸中愁肠百转,这事绝不光彩,一旦做下将來必然为人所指,可不按照那曾敢的吩咐去做,恐怕他们是要拿自己开刀的。
就在周瑾犹犹豫豫的当口,曾敢的一句话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让他不得不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顾虑。
“听说周通判的故人鲁典史也來了大同府,周通判克曾听说过了?只可惜如今被大将军痛打的如丧家之犬……”
不冷不热的话落入周瑾的耳中,便直如锋利的匕首,刺的他心惊肉跳又难堪至极。鲁典史当初与其一同守卫高阳,也算是为朝廷立下了赫赫功劳,同时也为他们赢得了至高的个人声望。但这一切,便如镜花水月,鲁之藩转眼投了鞑子,彻底沦为汉奸。而他周瑾呢,为官一任谨小慎微,生怕一步走错,可到头來还不是做了那卖掉大同城熊开元的走狗?
某种意义上说,他又与那已经做了汉奸的鲁之藩有甚区别?可能甚至还不如人家,好歹他还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掌控命运,而自己呢,除了随波逐流惹了一身骚以外,便再无其他了。而今竟然被一个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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