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啸,现在是时候出手收拾他们了…
……
镇虏卫城外清军大营,图尔格兴奋不已,因为就在刚刚有探马來报,明军洪承畴部在撤军之时发生了营啸,已经自家人和自家人打了起來。这个洪承畴的能力也似乎与传言中极为不符,数战皆败,是个典型的草包。他看了眼身边奋笔疾书的鲁之藩,“你们南人都说这洪承畴有多么多么厉害,如今是眼见不如闻名,一介草包而已…鲁先生此前是高估他了…”
鲁之藩仍旧埋头处理公文,也不抬头,有了他的存在图尔格便将这些让他甚为头疼的公文签发事体都一并交了出來。
“固山额真此言差矣,洪承畴这是典型的迷惑我军,诱使我军放松警惕…”
图尔格大不以为然,“我说不过先生,但几战下來这姓洪的的确沒甚本事,眼下如何,连自家的士卒都约束不好,闹起了营啸…”
鲁之藩将笔搁置在桌案上,抬头望向图尔格。
“固山额真难道忘了睿王殿下临行前的交代么?”
图尔格面色略有尴尬,然后解释道:“如何能忘?这又与洪承畴何干?”
“睿王殿下交代你我这一回用兵,既不在杀伤明军多少人马,也不再拿下明军多少城池,而在于尽最大可能的削弱李信其人在明朝的根基…”
鲁之藩说到此处特意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洪承畴是计划外的,此人并不足为虑,而且此前在下已经有了足够的分析。洪承畴私心过重,在咱们拿下镇虏卫城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全力出手的,他此番仓促撤军八成是宣府出了问題,咱们正可好整以暇,坐看好戏…”
鲁之藩一通长篇大论,图尔格听罢也甚为赞同,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又转移了话題。
“先生之言等待机会,北方迟迟沒有消息,咱们总不能在镇虏卫城外就如此干耗下去,长此以往得有多少战机被错过,万一被那些南蛮得着机会……”
图尔格的忧虑不无道理,鲁之藩陷入沉思之中,镇虏卫弹丸小城,之所以围而不破,为的就是吸引各方,尤其是李信的注意力,好给友军创造取胜的战机。但是,仗打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再坐等消息恐怕就太过死板,而洪承畴兵乱这一契机似乎也被白白浪费。
军帐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名章京急吼吼进來,“大事,大事…洪承畴在在万全西三十里和一股不明骑兵打起來了,咱们,咱们要不要给他來个两面合围,前后夹击?”
图尔格眼前一亮,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干掉了洪承畴放眼宣大便再沒人能够阻挡大清的铁骑了。
“万万不可…”
鲁之藩断然拒绝了那章京提出的建议,这惹得那章京十分不满,能够自由出入这中军大帐的人物都是满清勋贵,不是皇亲就是国戚,除了图尔格对鲁之藩言听计从,很多人并不买这汉人降将的账。
“你难道怕了不成?”
鲁之藩淡然一笑,“我大清军连战连胜,何谈怕字?这话说的甚沒道理…”
那章京还想在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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