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堂交代过,让咱们到京之后必须马不停蹄返回宣大…”
“蠢了不是?京师与宣府隔了多远?路上耽搁多少时日,谁又能说清楚?”
“哎哎…贼奸细,给爷们说说笑话,逗逗闷子…”
木笼囚车中索坐着的史大佗殷殷笑着,然后又咂咂干裂的嘴唇,“好嘞,不过小人这嘴渴的厉害,能不能先给小人口水喝?”
“要水喝?好啊…”
其中一个押解的边兵一脸坏笑,一双手却滑向裤腰,将腰间的带子松开,掏出胯间那话,直对准了史大佗。
“你不是渴了么,新鲜热乎的,好好喝吧,一滴都不准浪费了,否则有你好受的…”
干黄的液体,带着压力喷琳了史大佗满身满脸,他想躲却又不敢躲,坐在他身旁的牛蛋一脸愤怒,猛地窜到木笼边,双手死死抓住手臂粗的木栏,痛骂道:“你们这些砸碎,有种冲老子來…”
“呦…还有个口干的,兄弟们你们谁还有,也赏他喝个痛快…”
这些边兵一路上百般折辱牛蛋与史大佗二人为乐,眼见又有了新乐子,也顾不得赶路,纷纷解下腰间裤带,掏出了……
“啊…”
一道血箭喷溅而出,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边兵中有一人猛然间扑到在地,一杆长箭直钉在他的脖颈之上,尾羽还忽忽直颤。鲜血由长箭的沟槽处不断涌出,显然是射中了此人的颈项血管。
有几个边兵被眼前突如其來的惨况吓的手一哆嗦,裤子纷纷滑落脚踝,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又有数只长箭夹着呼啸之音嗖嗖射來。边兵们这才反应过來,有人在偷袭他们,当即弯腰寻找掩蔽之所,准备反击。
边兵们并不是蠢货,常年与流贼鞑子作战,都练就了一身的本事,胆子纵然有大有小,但终究是百战之兵,想要轻易就结果了他们恐怕也沒那么容易。但偏偏坏事就坏在他们的裤带此前已经解开,仓促间既想躲避,又想将裤子提好,这就产生了问題。有人下意识迈步躲避之时却被已经滑落在脚踝的裤子绊了个跟头,紧接着就是一支长箭狠狠的钉在了他的身上。
一阵箭雨过后,十几个边兵最后只剩下了七八人还有战斗力,吓的躲在木笼囚车的后边不敢露头。对方显然投鼠忌器,并不想连囚车中的人一并射杀了。边兵们立即意识到,他们遇到接囚车的人了。
当即便有人决定放弃囚车,这些家伙上來就下死手,看來是志在必得,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丢了性命才是不值当呢。
“好汉们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可是想救走囚车中的两位将军?尽管救走便是,俺们也是奉了上命,不得已为之,还请高抬贵手…”
野地之中只有边兵告饶的话在回荡,连半个人影都沒有,对方并沒有回话,久久之后,一个字回应了他们。
“滚…”
几个边兵千恩万谢,更有人甚至主动将囚车铁锁打开,又将二人身上的铁链卸下,这才一并撒腿逃开去。但是,一阵尖利的呼啸过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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