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绉的,什么佳人,又什么贼的,但也猜得到吕惠中狗嘴里定然是吐不出象牙的,一定不是好话…
吕惠中简单的审讯了一番,得知史大佗是这伙人的纠察队队官,而且还是镇虏卫城中的二号人物,想來也是追随李信的元老,便又将他从十几个人中提了出來。然后又将史大佗与牛蛋分别装入麻袋之中,连夜送往宣大总督行营。
直到看着数骑飞驰消失在浓浓的黑夜里,才转过头來对身边的把总似说教又似自言自语。
“部堂派我等封锁战场要隘严防奸细,兹事体大不可不慎。想那鞑子将镇虏卫弹丸小城围的水泄不通,试问谁又能轻易的逃脱出來?”
把总似懂非懂,只跟着点点头,他只知道这吕参议以前似乎是李信的部下,不知因何便反了水,反正读书人肚子里面弯弯绕太多,他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多想,人家如何下令便如何执行了事。
山西镇总兵官的亲兵营官判降鞑子的消息很快就在宣大总督行营中传开,据说此人已经被派出去执行封锁任务的吕参议擒获,而且与其一同被擒的还有镇虏卫的一个队官,一样是已经叛投了鞑子的。
洪承畴接报之后对此事极为重视,毕竟事涉朝廷大将,岂能草率行事,于是连夜亲自提审了二人。至于洪部堂审出了什么不得而知,只是从可以接触洪部堂的亲兵口中传出了只言片语,什么洪部堂摇头叹息,直呼可惜之言,于整个行营流传开來。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在疯传,李信已经投了鞑子。
次日一早,便有囚车押着二人赶赴京师,随行的还有洪承畴麾下的一名书办,怀中揣的则是一份洋洋洒洒数千言的一封奏章。当日,洪承畴为了平息谣言,召集把总以上所有军官训话,公开辟谣。
“沒有任何直接证据显示,征西将军的亲兵营官牛蛋,与镇虏卫纠察队队官史大佗已经叛国投敌,但兹事体大牵涉非常,军中又忙于战事,只好交给朝廷去审断,还他们一个清白…”
这和之前所传的大相径庭,众人都是难以置信。只听洪承畴又道:“本帅不知道你们之中,是谁,怀着何种目的,说了那些话,只希望你们万事以大局为重,不要再让本帅听到一丝一毫的杂音,否则一经查实,严惩不贷…”
很显然,洪承畴也不打算深究那些传谣之人,但却发出了极为严厉的警告,不许任何人再于暗中搞小动作。前方战报雪片一样的传回行营,鞑子的进攻一天猛似一天,众多军卒将官们很快就忘记了这个插曲,陆续建言即刻出兵营救,否则镇虏卫城不保,唇亡齿寒…
洪承畴排兵布阵,派出一路先锋做试探性进攻,结果被鞑子杀的大败而回。洪承畴大怒之下斩了督战不利的主将,决定亲率中军与鞑子决战,解镇虏卫城重围之中于水火。
重振十二年注定是个多事之年,先是春季瘟疫肆虐,然后又是北直隶、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大旱,到处饥荒断粮的奏疏就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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