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属,不会娶她为妻?对一个几乎为此与最亲近的父亲断绝关系的少女岂不是更残忍?
偷袭城头企图居高临下的计划被明军打破,阿克济阿有几分恼怒,猫戏老鼠的快感所剩无几,便决定使用臼炮來轰开“瓮城”的铁闸。
轰轰…
两炮打出去,却射到了天上,炮弹落点的目标与铁闸差了十万八千里。操控火炮是个技术含量很高的活,射击前的瞄准十分重要,非有经验之人难以胜任。紧接着又打了两炮,结果再次射空,这让阿克济阿大光其火,一把在部下手中夺过火把,决定亲自点火。
轰…
一炮打出去,弹丸正中铁闸,城墙上碎石扑簌簌掉落,结果铁闸除了有些变形,竟沒伤到分毫,阿克济阿身后立即响起一阵叫好之声。无论如何,这一炮打中了,还是值得欢呼的。
阿克济阿不屑的将火把交还给部下,叮嘱他用心打,看來这铁闸结实耐用的很,几炮就想轰烂了不现实,但他有时间等,蒙古人不來粮食也运不走。
但这几炮却让“瓮城”中的人产生了严重的分歧。
其中,后加入的商人一方提出,将鞑子击退后借由绳子顺出城去,离开宣府城,回合援救而來的明军,再以优势兵力杀回來,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但是李凤翔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放弃,毕竟他是身负皇命而來,守土有责。如此,一方要走,另一方则极力要留下來。
李凤翔毕是宣府军务总监,积威也有一些,军卒们多数都服从了命令,可那为首的商人似乎并沒有放弃劝说李凤翔离开的可能。
“李公身系宣府安危,万一鞑子大炮轰烂了铁闸,将來谁还能指挥这宣府的讨贼大军?”
李凤翔真想提着他的耳朵告诉他,宣府除了城中已经散掉的万多人陕兵,不会再有一支军队肯听他的调遣。若是往日,他一句话下去,就算那帮龟孙再不乐意,也得打断了牙齿咽到肚子里。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的强干,也就是陕兵主力作鸟兽散,那些被他得罪光了的地方卫所和边军将领还有谁肯听他的?
但这一肚子的话又不能说出來,说出來就要打击本已低迷的士气。到最后就连高铿都來劝他,“李公,这位先生说的对,君子不立危墙,您万金之体若是有个好歹,将來小人们还指望谁去?”
高铿说的坦诚,李凤翔也大为动容,他的亲信不多,高铿算一个,这个年轻人脑袋活络,办事也靠谱,一念及此长叹一声。
“也罢,高铿你和他们一道去吧,咱家留下來守着粮食。”
几十万石粮食太多了,很多人恐怕一辈子都沒见过这么多粮食,抛开其他因素,但就让李凤翔放弃这几十万石粮食,也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高铿一看李凤翔如此说话,便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道:“李公如何说两家话?既然李公准备与鞑子拼个你死我活,小人也跟鞑子拼了…”
“拼了…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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