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毗邻的长枪队则原地挺立,掩护火枪兵装弹,待装弹完毕,火枪兵退回战线之内,火枪继续齐射。
流贼则是一招鲜吃遍天下,一味的以人命填满他们的胜利。
火枪每次齐射抛射过來的数千枚弹丸,如冰雹一般的打击过去,流贼便如割韭菜一样,倒下一茬。未曾接战便在视觉、听觉、触觉、嗅觉上受到强大的刺激。因此,每次火枪骑射都会使士气本就不高的流贼徘徊于崩溃的边缘。战线最前沿的流贼甚至会出现四散奔逃的情形,等到流贼稳住军心重新发动冲击时,下一轮齐射又无情的砸了过來。
几十步的距离几乎成了流贼无法逾越的鸿沟,三卫军的战线每齐射一次便后退十数步,无形中又拉大了流贼尽快接敌的南度。流贼在这种近似于折磨的拉锯打击下,拼了命的想要与三卫军接触,然后放手厮杀,可每一次都在对方的齐射后兵锋顿挫,面对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他们在进退两难的困境中苦苦前进。
流贼几次与长枪兵接触,最终又在侧射火力的威胁下与三卫军漫长的战线拉开了距离。
虽然看似始终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权,可李信并不轻松,甚至还面着临极大的压力。流贼不止安定门外一支,就在距离三卫军右翼以西数里的德胜门外还有一支未曾加入战团的流贼大军虎视眈眈。
如果他们在两军势均力敌时向三卫军的侧翼发起进攻,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也正因为此,海森堡的炮兵营破天荒的沒有加入正面战线的战斗。
他们被一分为二,安置于三卫军的左右两翼,以求流贼发动突然袭击时以火炮造成巨大杀伤力,震慑力。然后再以第二战线变阵出战,以达到掩护侧翼的目的。
但李信和三卫军是幸运的,无论德胜门外,还是东直门外的流贼均沒有增援的意思。眼见对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李信当机立断,左右两翼炮兵营不必蛰伏,调整炮口,以散弹交叉轰击战线前方流贼。
炮兵的加入便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战斗只进行了半个时辰,安定门外进攻三卫军的流贼在强大火力打几下,终于溃散奔逃。
李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是自三卫军成军以來,第一次在平原地带与敌军决战。而三卫军一向对军纪的严格要求,军纪是战斗力的保证的教条也在此次战斗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但是还有一点,在李信的心里划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据朱梅所讲,投了流贼的吴三桂麾下有一支一到三千人或者更大规模的骑兵,据猜测,其主力当是原关宁铁骑,所向披靡。
整场战斗中,李信都在等待它的出现,陆九的骑兵营一直在战线侧后三翼游走,高度戒备,可到了战斗尾声,这支传说中的铁骑也沒有出现。
凡是有一点军事常识的人,手握一支如此强大的骑兵都不可能放过这等机会。可他为什么沒有出现,这太不附和常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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