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特质的防护服装,但仍旧不敢行险。
安置站外搭起了临时的军帐,熊开元被像提小鸡一般带了过去,李信不明白这几日到底有什么经历让一个曾经高傲的官员如此丧失了人格。
帐中预备了简单的桌案椅子,李信与高时明落座,熊开元却并不坐。
“熊大人如何不坐下说话?”
李信和高时明为了防止患上鼠疫的风险都带着口罩,将脸遮得严严实实。熊开元本不想带,却也被强行带上了。这里的军卒们似乎完全不把堂堂的熊大人当一回事,竟有任意欺凌的趋势,若非有人指使当真是胆大妄为了。
熊开元面有难色,一旁的军卒却满脸深意的笑了一声,来到高李面前,低声道:“二位大人不知,这位爷的**被安置站中的泼皮开了花,现在是……”
言语中充满了幸灾乐祸,这倒合了高时明的意,他平生最痛恨别人对他阳奉阴违,凡是如此做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现在远离京师,不得不收着手,不能将他弄死了图惹麻烦。他满意的拍拍那军卒的肩膀,“都挺懂事,回头咱家重重有赏!你先出去,咱家有要事处理”
军卒满脸兴奋的应了谢,欢天喜地的退了出去。李信充满了同情的看着熊开元,看来这货在安置站中的悲惨遭遇绝不仅仅是一件,否则如何能将好好一个人折腾城这般鸟样子?正是形势使人强,也能使人弱。
“咱家就敞开天窗说亮话,熊大人你若想出去,却须将这份协议签字画押!”
熊开元面部肌肉剧烈的抖动,只要能让他活着出去,别说签字画押,就是让他不当这大同知府也千肯万肯,此处的罪哪里是人能遭受的起的?
但熊开元拾起桌案上的两张纸看了几眼便眼皮陡然跳了几跳,似乎又犹豫了。
高时明冷哼一声:
“如何,签是不签?若不是李将军求情,你如何能出得了这安置站,须知所有病患都隔离在此处,就是天王老子想出去也得严格按照防疫条例。你应该听说过阳和卫是如何隔离的吧,指挥使丘大人为国捐躯,连他遗体都没能破例,凭你这腌臜货又凭什么破例?”
话说的很不中听,熊开元还在迟疑,高时明当场便翻脸将之前那军卒唤了进来。
“拖回去吧!”
军卒得令,拎起熊开元便走,熊开元一看他们是玩真格的,那梦魇一般的地方如何肯再回去,终于服软。
“且慢,且慢,我签便是!”
看着按了鲜红的五指手印,又具了熊开元名姓的两张纸,高时明心满意足的将其小心折好揣进怀中。
“熊大人若是早就招了,何必在这安置站中受苦。虽然出了安置站,可这规矩不能破,先另寻地方隔离观察吧……”
熊开元忍气吞声,连连应下,任由高时明安排。
彻底解决了熊开元这个隐患之后,高时明大呼痛快,刚出了安置站,却见一骑快马由阳和卫方向而来,李信心头没来由的突突一阵乱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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