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额头上被刺了奸夫两字,他还有何面目再去见人?他自然便将这笔账算在了郑梁氏身上,如果不是这贱人,自己何至于此?
但是那郑梁氏又何曾不是自讨苦吃,一想到自己白皙光滑的脸蛋上要被刺上奸妇二字,她就有想死的心,平日里最得意的美貌顷刻间便要被毁掉,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但是一想到就算美貌没了,她还有金郎在身边陪伴,心里反而变得坦然了。
老刺青师傅显示长时间没有机会施展这门手艺了,将两个人刺得极为精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足足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完事,将两个人疼的大呼小叫。
郑四九被获准来看郑梁氏,郑梁氏自觉毁容,再无面目相见,于是以袖掩面背对着他。她还有一句顶顶重要的话要说与他听。
“奴家到了这部田地也不恨你,只是还有一事不说出来总放心不下。”
“你,你受苦了。”
郑梁氏竟哼笑了一声。
“孩子是金郎的,与你没半分关系,还请还了与奴家吧!”
闻言,郑四九如晴天霹雳,这个一向外柔内刚的汉子再也承受不住打击,犹自不信。
“你骗我,你骗我!”
“骗你作甚,那几日咱们又同过几回房,没数么?”
骤然间,郑四九只觉得天昏地暗,心如死灰,踉踉跄跄出了刑房。
太阳西下,天色转暗,一男一女被军卒赶出了阳和卫城。女的怀中抱着孩子紧紧依偎着男的,男的却只想着如何能将这坑人的**卖个好价钱……两人一路南行,逐渐隐没在越来越深的夜色中……
在阳和卫城中有一堆的事等着李信处理,一转眼就将那对奸夫**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直到有军卒来禀报,说那郑四九前来求见,这才想起这档子事,却不知处理的如何了?于是便问身边的毛维张。
“那对奸夫**如何处理了?”
毛维张躬身道:“按大人吩咐,将那对奸夫**分别处以黔面之刑,而后赶出阳和卫城!”
什么?连女的也给黔面了?李信一惊,他记得自己的意思是只将奸夫黔面啊。怎么毛维张却说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呢?刚想掰扯几句,那郑四九已经被人领了进来。
郑四九好歹也是有功之人,李信对他很是客气,见他进来了,便忙令人看座。岂料,他却一口回绝,直接跪在地上叩头,然后淡淡的道:“大人在上,小人是来领罪的!”
李信诧异了,领罪?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毛维张则直接呵斥道:“总兵大人面前不得妄言!”
郑四九伏在地上道:“小人没有妄言,的的确确是来领罪的!”
“说罢,你何罪之有?”
这句话是李信问的,出了那等甘冒杖责成全奸夫**的奇葩事件,这个人身上发生任何事都不足为怪。
“小人受人要挟,打开铁闸,放鞑子入城,致使城中百姓涂炭……”
毛维张当即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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