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却是一阵凄惨的大笑:“人人都称毛经历铁面无私,怎的俺是受害之人,大人如何像躲瘟疫一般躲着俺?俺也不难为你,大人只管说,按照大明律法,与**通奸该当何罪?”
这一条的处罚毛维张倒是记得清楚。
“奸夫杖责九十!”
“哼,便宜他了,还请大人为小人主持公道!”
毛维张看他铁了心要将自己的丑事当众挑明,也只好应道:“自是责无旁贷,只是这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证据却是少不了的,否则本官凭何判案?”
郑四九又是一阵仰天大笑,笑的眼泪夺眶而出。随即,他收敛笑容,目光直指金大有。
“金大有,俺当你是兄弟,你却做出这等腌臜事,今日便是豁出来一死也要讨回这公道!你说说,俺之前所讲,可有只言片语不实之处!”
金大有被郑四九瞪得发毛,竟然就点头乖乖的认下。
“郑兄所言没有一字是假!”
此言一出场下尽皆哗然,这没证没据的事,金大有怎么就能承认了呢?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还真有人迂腐的不说半句假话吗?就连李信都大为差异,今日这场戏居然越来越有意思了,丈夫没有证据的指认,奸夫竟然就当场认下了,真是咄咄怪事。
只有金大有暗暗的擦了一把额上冷汗,他在郑四九的目光里看到了隐隐的威胁之意,无非是自己不承认,他便要拼个你死我活,将他是鞑子细作的事捅出来,到时候等待他的可就不是九十大板了。
在凌迟与九十大板只见选择,自然要两害相权取其轻,选择后者。
毛维张在震惊与愕然中,确认的问着金大有:“可想好了?你果真与郑梁氏通婚?”
其实,在郑四九一经指证开始,他便已经确认两人确实通奸,那日晚间两人神态举止完全就是一对夫妻,郑梁氏对金大有毫不避忌,却又与其没有夫妻名分,没问题才是怪事了。让如此问,还是出于此前的考虑,只是他没想到,保存一个他所认为的人才,却是以牺牲另一个人为代价,这代价也未免太不值了。
金大有重重的点头。
“小人做的事全部认下,请大人按律责罚吧!”
毛维张已经无语至极,他为官这么多年,主动抢着认下通奸罪名的这还是头一遭遇见。
“来呀……”
他刚要唤军卒来星型,,以期早点结束这荒唐事,郑四九却将其打断拦住。
“毛镇抚且慢,小人有一个请求!”
“但讲无妨!”
“请镇抚大人恩准小人替行刑手行刑!”
亲手报仇泄恨本就无可厚非,毛维张没有阻止的理由,便点头同意。
“好,本官就准了你所请!”
郑四九谢过毛维张,从行刑的军卒手中抢过竹杖,一步步走向金大有。行刑的军卒不止一个也都没闲着,上来三下五除二就将金大有按到在地。其中一个军卒抓住他的裤腰,用力向下褪去,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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