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总则扔掉手中的干肉,将口中那块尚未嚼烂的也吐了出来。
“敌袭!敌袭!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只见刚才还如乞丐一般的军卒们立即奔上寨墙,摆开了一副随时准备迎敌作战的架势。李信也之上了寨墙,举目远望。几个黑影速度几块的由远及近,离得近了才辨认的出,这是几匹向南疾驰的快马。
那把总看清马上旗手之后,隐隐松了一口气,突然脚下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了一般,跳了起来,直奔下寨墙,将扔到雪地上的两块干肉捡了起来。
“应是新平堡报讯的军卒,不用管他们。”
随着把总这话,大伙刚才紧张的情绪顿时消失于无形。李信却是心头一紧,新平堡的报讯军卒?是什么讯息要用数匹加急快马来?随着各种问题在脑海中跳了出来,一颗心却逐渐沉了下去。
“陆九,去将那报讯的军卒拦下来。”
陆九立即便明白了李信的意思,新平堡是镇虏卫辖区内的堡寨,与这瓦窑口堡一样都归李信管辖,李信当然要知道新平堡出了什么状况。他也有种隐隐的不安,没准这新平堡出事了。
瓦窑口堡大门打开,几骑骑兵奔出堡寨,将那几个疾驰南下的骑手拦下,然后又领进堡寨之中。
那几个报讯军卒显然没料到总兵大人竟然就在瓦窑口堡,立即松了一口气。
“蒙古鞑子围了新平堡,请总兵大人速速发兵营救,再迟了恐怕……”
不详的预感果真应验了,李信的一颗心立即便提到了嗓子眼,印证在西阳河河谷得到的消息,这伙围攻新平堡的蒙古鞑子应该就是蒙古插汉部的本部。
“莫急,细细讲来,蒙古鞑子兵马几何?”
那军卒激动的道:“足有一两千之众,新平堡内戍卒不过五百余,恐怕守不了多久。”
这则消息真是晴天霹雳,不仅对李信,对那瓦窑口堡的把总亦是,一旦新平堡被攻陷,瓦窑口堡便将首当其冲面临蒙古鞑子兵锋。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那把总急的直转圈子,看到李信亦在沉思,又来到李信面前。
“总兵大人,小人斗胆一言,新平堡非救不可,新平堡向西向北皆是大明边墙,是了不得的冲要之地,一旦落于蒙古鞑子之手,万全卫西侧暴露不说,咱镇虏卫除了卫城以外也在没有能挡住蒙古鞑子的关隘了。”
这把总倒也有些见地,扔在这瓦窑口堡当真有点可惜了,此番若能顺利回镇虏卫,定要将他调至镇虏卫新军之中。
“说的不错,新平堡肯定要救的,目下问题是咱们怎么救?”
这话是陆九说的,此言表面上是支持去救新平堡,但实际却是在为不救新平堡保存实力,寻找借口。李信与之相处日久,自然明白他话中之意,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但是,正如那瓦窑口堡的把总所言,新平堡非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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