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于姑息纵容他强取豪夺的行为,安定下来之后,他立即将钱泰和史大陀招了来。
“两位都是卫司衙门老吏了,说说吧,陈四等人具体情况究竟如何!”
钱泰和史大陀的确都对陈四的情况了如指掌,只不过史大陀乃是那顾通的走狗,如何能将实情说出来呢?是以低头只做自己不知。那钱泰却是不同,既然已经和顾通撕破了脸,便也无所顾忌,何不借总兵之手将自己这一大死敌除了去呢!
于是,钱泰将陈四等军户失地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都讲了出来。
听完钱泰的讲诉,李信知道顾通嚣张,却想不到他能嚣张到如此程度。这种明目张胆的强抢,等于是在将人往死路上逼,昭昭日月可鉴,大明天下竟以黑白颠倒到如此地步吗?
“史隶目,史隶目……”
直到李信叫了第三声史大陀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顿时满头大汗。
“啊?大人叫小人何事?”
“史隶目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没,没了。知事大人所言句句属实!顾通,罪大恶极,该死,该死”
钱泰眼睛一瞪,肃容道:“你这话可要记录在案,将来与那顾通对峙的!”
“啊?”史大陀顿时傻了眼。
李信讶然失笑,这货似乎是顾通的人呢,居然还是个鼠首两端的货。在钱泰的介绍之下,他发现陈四失地的问题,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却有一个难点,那便是鞑子入寇之时,将卫司衙门里的军户集册一并焚毁。所以,没有官方的记录可以证明陈四等人世代于那块土地上屯田。
还是钱泰出了一个主意,可以请年老而德高的老军户来做证担保。李信大以为善,在明代社会结构中,乡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可补充官府公信力所难以幅及的乡里。因此,请老人出面作保,只要事情确实,谁都别想翻案!
说干就干,李信立即让钱泰去物色符合条件的老人,由于各千户所人丁几乎损失殆尽,能识得陈四等人,又还健在的更是少之又少。最后还是找来了十几位右千户所的老军户,老人们颤颤巍巍的一一在保书上签字画押,这事就算定下了。
……
镇虏卫西,左千户所,史大陀声情并茂的,向顾通汇报着李信的一举一动。
“姐夫,那劳什子总兵欺人太甚了,咱们是不是得给他个下马威看看了?”顾通劈头骂道:“脑袋里又灌屎了么?姓李的好歹也是三品总兵,你姐夫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千户,拿什么给人家下马威,打将过去吗?这事只能智取,不能操之过急!等着吧,时间长了会让他知道咱的手段!”
“姐夫说的是,说的是……”史大陀又期期艾艾的道:“还有件事,为,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俺,俺说了姐夫不少坏话……”
顾通全然不在乎。
“说便说了,只要别做那吃里扒外的事便成!”然后一双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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