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
孤雁低旋,芳草连天,荒野中是一片凄凉景色。
景贤、景浩一脸破败,护卫也个个狼狈不堪,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互相搀扶着艰难前进,简直像打了败战逃回来的残兵败将。
景贤停住脚步,堪比猪头的脸转过来:“大家伙都听着,这次低价贱卖家族资源,总会长得知后,必然要是追责的。我们轻则家刑重罚,重则性命不保,你们应该知道现在处境。”
景浩重重地叹气。
那一百多个护卫更是面如死灰,景贤和景浩都是会长弟弟和孙子,这两人顶多有一场重重责罚,不可能有性命之忧,真正倒霉的是他们这帮人。
护卫不利,丧师受辱,这等重罪足以被判处死刑了!
景贤心情复杂说:“这次事件对我们来说,是一次重大的磨难,但我相信只要大家众志成城,那么一定还有挽回的余地。”
景浩垂头丧气说:“事已至此,还怎么挽回?难不成杀回去找那楚天算账?”
众人面面相觑。
这不是扯淡么?
谁愿意跟那魔鬼对峙!
真是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
景贤似乎已经想到方法了:“我们以五六百万金币,贱卖流星草盆地和藏音石矿山,这是不可原谅的做法。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隐瞒!”
隐瞒?
怎么个隐瞒法!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得住?
“藏音石矿山尽管储备很大,但是开采量并不大,我们秘而不报,总会长也不知道我们把矿山卖了。”景贤脑子不断转动,想着规避处罚方法,“至于流星草盆地,原价在两三千万金币左右,我们只卖出五六百万金币,商会的损失很大,只能想办法把余款补齐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
景贤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既然钱不够,那就自己补吧!
景贤为带动大家积极性,把心一横,咬着牙说:“我准备目前能动的积蓄都拿出来,总共有一千万金币左右,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剩余数目有劳大家。”
景浩也害怕被责罚,因为责罚是小,毁了前途就是大事,这种时候只能破钱消灾:“我把所有的钱拿出来,大约有五百万金币!”
景虎说:“我出一百万!”
“我出二十万!”
“我出十万!”
“……”
一百多个人互相凑凑,最终凑出一千八百万,再加楚天的五六百万,总共积累两千四百万金币左右。
患难见真情!
两人快感动的临表涕零。
“多谢各位兄弟!今后若我倆能够发达,一定忘不了你们!”
“副会长,什么都别说了!”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一百多个难兄难弟互相约定串通口供,互相凑钱,筹够金币,这才敢回到中州城。
景贤、景浩打从心底是不相信楚天的。
他说的什么好处甜头,实在太虚无飘渺了!
天辰商会的总会长景天明一得知二人回来,慌忙亲自走出大厅去迎接。
景天明是天辰商会的会长,是整个景家的最高管理者,掌握整个庞大的景氏财团,在中州家族中也就仅次于四大家族。
景浩、景贤两人刚刚离开中州前去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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