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儿子会以另立郭氏宗门为目标,入太学,勤奋苦学,掌握经文以发家!”
“好!”
郭单满脸激动,开口道:“如此,便不罔顾我与你母亲为你做出的牺牲了,你若能发迹,区区一些质疑又能如何?”
少倾,郭单又有些忧虑。
“但是,如今朝中宦官当道,今上宠幸宦官,行党锢,本家衰微难以指望,他们也根本不会在意你我父子,为父门路少,不得已,教你与曹氏夏侯氏相交,将来,可能会有隐患,你若怪罪为父,为父……也无话可说。”
“父亲。”
郭鹏立刻开口道:“儿子绝对不会怪罪父亲,父亲为了儿子的出路殚精竭虑,已尽全力,儿子怎会怪罪父亲?”
“小乙……”
郭单抿了抿嘴唇,缓缓开口道:“曹氏一族靠宦官发迹,得以发家立足,家中数人都依靠宦官在朝中做高官,你若能与曹氏结为姻亲,有曹氏在雒阳为你走动,再以你的名望与才学,童子郎一事便是稳如泰山。
只是曹腾虽有善名,但曹氏终究是浊流,虽为一方豪强,却不为士人所容纳,如今党锢还好,将来若有一日党锢解除,终究还是士人主政,这个身份怕是会影响你的仕途,为父实在有些担心。”
郭鹏摇了摇头。
“父亲,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如今摆在你我父子面前的路只有一条,若是不走,只能继续沉沦,无论是不是士人主政,儿子连举孝廉都难,父亲不愿,我亦不愿。”
郭单看着郭鹏满脸的坚定,深深叹了口气,而后点了点头。
“有子如此,是我家的幸事,小乙,咱们郭家的未来,就看你了。”
郭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郭单松了口气,拉着郭鹏来到了内堂,在内堂看见了继妻杨氏。
杨氏正在内堂垂泪。
“你哭什么?”
郭单见着杨氏垂泪就十分不高兴。
“方才,我看见下人抬了不少鲜鱼回来。”
杨氏说着,便继续哭。
“那又如何?”
郭单有些不耐烦的坐在了杨氏身边:“我要做的事情,不是都对你说过了吗?这是为了郭家的未来,些许质疑算得了什么?”
杨氏哭哭啼啼道:“夫君和大郎得了名声,而我一无辜妇人却要背上苛待长子的恶名受人非议,我如何苛待大郎了?现如今外人还不知要怎么非议我,我……”
然后便又放声哭了出来。
边哭边用怨恨的眼神看着郭鹏。
郭鹏站在堂下,面无表情,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一样。
而郭单一听这话就发火了。
“无知蠢妇!我对你说了多少次!这是为了郭家,为了郭家!郭家兴盛,才有你的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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