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全道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就意味深长地说道:“不怕,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容家没有认回容小妹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什么?”
“是什么?”金全德和金全经异口同声地问道。
“因为容半山。”金全道呵呵一笑,“你们有没有发现在关允的成长道路上,有很多人为刻意培养的痕迹,而且他在孔县的每一步,一直到担任蒋雪松的秘书,背后似乎总有一个出谋划策的高人存在,这个高人是谁?”
“难道是容半山?”金全德大吃一惊,脱口而出,“真会是容半山?”
在金一佳传回孔县有一个容半山的消息后,金家只有金全道一人知道,本来他也认为容半山可能已经死于了当年的一场浩劫之中,孔县的容半山,多半是同名同姓的另外一个人,但后来有容半山的书法为凭,他就知道,容半山在消失了三十年之久后,终于要重出山了。
而且容半山借金一佳之手向他转赠书法,何尝不是大有深意?
“正是容半山。”金全道微微一笑,“容半山一直在背后关注关允的成长,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容小妹会在关家,又为什么容家不去认回容小妹了。”
金全经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接听了电话,只听了两句话就吃惊不小,放下电话:“据可靠消息,时隔三十年,容半山现身京城,现在就在老人家床前!”
“真是容半山?”金全德还是不敢相信。
“确认是他。”金全经肯定地说道,“消息绝对可靠。”
金全道却没有吃惊之色,反倒哈哈一笑:“幸好,幸好,果然是福至心灵,我答应关允的提亲,是一个好的开始。容半山进京,容家会有好戏看了。”
忽然间就想起容半山送他的题字高歌一曲重上路金全道是一时惊醒,原来容半山早有暗示,他还是晚了一步领会到其中玄机,还是比不上容半山的人生智慧。
在金全道三人即将和容半山见面之时,关允在金家也享受到了人生的一次盛宴。
在金全道金口一开,正式答应了关允的提亲后,关允现在不再是金家的路人,而是金家的座上宾。在金全道等人走后,夏德长也不好逗留,告辞而去,宴会就只剩下了一帮年轻人。
金一佳巧目盼兮,巧笑倩兮,一时美人如花,其笑明艳不可方物。其美娇美不可拟物,心情大好之下,青春的脸庞闪亮迷人的光泽,呈现一个沐浴在爱情之中的女美丽的一刻。
关允和齐昂洋重落座,没有了长辈在座的拘束,金一佳和苏墨虞、李梦涵就打破金家男女不同席的家规,年轻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关允和金一佳之间的甜蜜自不用说。齐昂洋开始本来坐在苏墨虞身边。等李梦涵入座,他扔下苏墨虞就坐在了李梦涵的身侧,不顾苏墨虞幽怨的眼神和金一佳不满的目光,嘻嘻哈哈一笑:“未请教……”
“一边去,笨蛋齐昂洋。”李梦涵依然对齐昂洋不假颜色,主要是齐昂洋居然到现在都没有认出她是谁。让她很生气。
“我是笨,我确实是笨蛋。”齐昂洋诗不行,却又想以诗泡妞。就绞尽脑汁吟诗一首,“昂洋是个大笨蛋,有眼不识李梦涵。化妆之后是女鬼。卸妆之后是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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