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和蒋雪松以文会友,也真切地感受到了蒋雪松在市委书记的面孔之外,作为书法家或是普通人的真情实感。
而字帖和题字,作为他和蒋雪松之间的纽带,相信已经让他和蒋雪松建立了一种心意上的默契。不管蒋雪松是不是真会用他担任秘书,至少他相信自己在蒋雪松的心中,已经留下了好印象。
“蒋书记对你调查钱爱林的非法集资,是怎么说的?”关允要问到底了。
“也没怎么说,就说调查非法集资是一个记者职责所在,他支持我的调查,并且让我注意安全,万一出现意外,要及时和他联系……就这些,没有了。”夏莱从关允的脸色上猜到了什么,又问,“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或者说,我成了谁的枪了?”
“没有,你的调查是对的,是履行你的记者职责,我支持你。”关允抱了抱夏莱微嫌瘦削的肩膀,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官场之中沉重的内幕,官场是男人场,不是女人尤其是如夏莱一样单纯的女孩所应该承受的重压,就怜惜地说道,“你也太瘦了,以后多吃点。”
“我才不要胖,我要减肥。”
“你还减肥?都这么苗条了,别减了,女人太瘦了不好。”
“哪里不好了?”
“太瘦了……硌得难受。”
“什么硌得难受?”夏莱在大学期间纯真得跟高中女生一样,关允有过几次青春的冲动,都被她坚决地拒绝了,不是她不爱关允,而是她从小家教极严,恪守家训。
“就是,就是……”关允已经送夏莱到了宾馆门口,他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一气,“就是如果你当床垫,我压下的话,会硌得难受。”
“我为什么要当床垫?”才问了一句,夏莱忽然想明白了什么,面红耳赤,伸手拧了关允一下,又抬腿踢了他一脚,还不解恨,又打了他一拳,“你坏死了,怎么成天不想好事?”
回到县委单身宿舍,关允还美滋滋地回味夏莱的娇羞,想想她白里透红的如雪肌肤,不由饥渴难耐,忙铺开纸张,吸气,收心,提笔,用心地写了一个小时书法,然后又背了一会儿古诗,正准备躺下睡觉,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异样的声响。
谁三更半夜不睡觉?今天是周末,在县委住宿的人不多,关允悄然出门,来到院中,借昏黄的灯光一看,远处的双杠之上,冷枫又在走钢丝。
双杠上的冷枫,离得远,灯光又暗,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关允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一脸的坚毅和不甘。其实关允心里明白,冷枫走的不是双杠,而是在自己为自己壮胆。
李永昌的最终命运如何,确实牵动了每一个人的心,就连冷酷如冷枫者,也被困扰得彻夜难眠。也是,李永昌困扰了孔县十几年,岂能一朝倒塌?
就算一朝倒塌,也会轰然倒下,并且激起漫天的尘土。
次日一早,关允向冷枫请示有没有事情,冷枫就放他假了,在李永昌的问题结果出来之前,孔县人心惶惶,也没人安心于工作。流沙河大坝项目继续施工中,由桂晓杰和郭伟全负责,离了李永昌,倒也正常运转,平坟复耕行动,悄无声息地收场了,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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