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的工作室。
“又赚一笔,嗯,钱的味道是世间最为迷人的味道!”花婶裹着浴巾,嗅着满床的现金,一脸迷醉。
“这些狗东西不要把“货”弄死了!”花婶皱眉,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喂,花婶,呜呜,啪,闭嘴,花婶有事您吩咐!”电话那头哭闹声嘈杂。
“狗东西,你们别太过火,如果“货”死了,老娘把你们全剁了喂狗!”花婶呵斥道。
“好,花婶,这就结束,保证!”
花婶挂了电话,然后就眯眼躺在一床现金上睡觉,这是她的嗜好。
飞狼押着被暴揍后的耗子来到花婶家附近,看到有人守卫,皱了下眉头,回去将耗子打晕,然后捆绑起来,藏在一个民用菜窖里。
飞狼嘴里叼了根烟,哼着歌,从巷子里走来,引起了守门人的注意。
守门人眉头微皱,面露警惕,这么晚还在逛,不是酒鬼要么是有问题。
“哎,兄弟,借个火,刚搓完麻将,把打火机落在那了,这个脑子啊!”飞狼微笑着上前想借个火。
守门人迟疑了下,但是飞狼看起来睡眼朦胧,顶着两个黑眼圈,脚步虚晃,不像是其他的人,当下想要将打火机扔过去,但是这个打火机值好几百呢,于是让飞狼靠近。
“啪!”
守门人皱眉给飞狼打火,就在这时候,飞狼突然开口道:“花婶回来没!”
守门人注意力在飞狼昂贵的香烟上,下意识地回了句:“回来了!”
紧接着守门人反应过来,脸色大变,但是飞狼朝他的喉咙侧面快速一击。
守门人双眼一翻,晕了过去,飞狼在他倒地前扶住了他,然后轻轻推开门,用早就准备后的铁丝将其手反绑,用他自己的袜子塞住他的嘴。
飞狼从一楼一间房子开始嗖,却发现,一楼有的房子是粪便,有的房子堆得杂物,这才朝二楼走去。
突然二楼一个房子门开了,里面传来嘈乱的声音,还夹杂着女孩的哭声,这飞狼面色大变,快速移动。
“小妹妹呐,狼嘞个了!”一个瘦削穿着花哨的青年朝楼梯走去,他要下一楼随便找个房子方便。
刚到拐角,飞狼猛地出现一掌击打在这个青年后脑勺下,使其晕倒,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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