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妇人在旁看着,忽然就抬手抹眼泪,那又是哀怨又是感动似的神情,倒让林贞娘吓了一跳。
“叫小娘子见笑了,我儿、我们小郎君幼时生了场重病,病一好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自从变成这样,家里人都对他……难得小娘子不嫌弃他。”
又嗔怪少年,“宝哥儿,这不是姐姐,你该叫妹妹的。”
林贞娘一笑,虽没说话,心里却道这萧家想是调查过她的底细,要不然这妇人怎么会知道她比少年还小呢?
虽然心里隐约有些不快,但林贞娘却未曾表露出来,只是笑着说了两句,就转去招呼旁人。
那宝哥儿却是痴缠,吃一会肉串,就跑到林贞娘跟前,跟前跟后,总是围着她转。林贞娘怜惜这少年一派纯然,也知道他是喜欢才来亲近,而不像旁人存着什么别的心思。也就不撵他,任由他跟着,还教他怎么烤串,怎么生炭火。
虽然不那么聪明,一开始见着火也怕得直往后躲,可是连着看林贞娘弄了几次,这宝哥儿居然也成了成手。
来了单子,也抢着要亲自来烤。那只说是宝哥儿奶娘的妇人看得心慌,想要拉着宝哥儿走开,宝哥儿却是哭闹起来,还是林贞娘求情,由着宝哥儿去烤。心里想着若是他烤得不好,她重烤就是。却不想宝哥儿居然做得有模有样,就是掌握火候也掌握得不错。想是这样的孩子,虽然智商跟不上别的,但却是远比别的孩子更专注。
看着宝哥儿咧着嘴,“妹妹、妹妹”地叫,林贞娘自然是要夸奖的。看到他脸上蹭到块污渍,林贞娘就笑起来,俯近身用手帕细细擦去,她淡淡笑道:“宝哥儿真能干!比静哥儿能干多了。”
听到她这样夸,宝哥儿越发笑得开心,脸上也涨得通红,双眼直放光,手舞足蹈地回头对着奶娘笑。
妇人笑着点头,垂了头就用帕子抹泪,等不哭了,却是怔怔地看着和宝哥儿说笑的林贞娘,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打这之后,妇人就常着宝哥来,她也不知什么东西,只叫给宝哥吃,又看宝哥烤串,一坐就是半个晚上。等天黑了,就有萧家的人赶了青蓬骡车来接她们,极是低调。
来得次数多了,妇人就和林贞娘说她叫“晴娘”,叫林贞娘以后叫她晴姨就是。觉得这妇人也不像从前想得那么不好相处,林贞娘也就顺着她叫晴姨。待宝哥儿也一如既往的友善。又在陈氏结束下门桥营业来帮手时介绍两人认识。
陈氏虽然心中诸多疑问,却也聪明地什么都不提,只是随口说些家长里短,坊间趣闻,又或儿女窘事,这样一往二去的,两人倒也成了说得来的朋友。
林贞娘觉得这是好事,自然是乐见其成的。甚至到最后,连晴姨给饭钱都不收,只收宝哥儿在这烤串,是要给工钱的,只当那些烤串是宝哥儿用工钱自己买来吃的。她甚至还给了宝哥儿两文钱,说是剩下没化掉的。把宝哥儿喜得直蹦,小心翼翼地往荷包里揣。也让晴姨看着宝哥止不住笑容。
看着瞧着宝哥儿微笑,眼里没有半分嫌弃之色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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