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我娘肯由着我任性,是我幸运。”
“何只是幸运……”玉梅黯然低语,那忧悒的面色,倒让林贞娘不好再多说。
“贞娘,不是说要钓鱼吗不跳字。安媛突然笑道。虽然看不到,可是安媛的心思细腻,敏感地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就立刻出言缓和气氛。
“啊,钓鱼——可惜东伯没回家取鱼杆给我……”有些懊恼,林贞娘正在抱怨,玉梅已出声道就算不钓鱼,去河边坐坐也好——只咱们女儿家一起。”
林贞娘愣了下,没有立刻答话,反倒是看向安媛。
不是她多心,而是明摆着,玉梅已把安媛视作情敌。这情敌在一处,可——
见安媛笑着点头,好像并没有感觉似的。林贞娘只得盯了两眼玉梅。见玉梅温然而笑,并不显半分妒意,她心里也稍觉安心。
到底不是深仇大恨,玉梅也是聪明,不会做出事才对。再说,安容和和沈墨亭都在附近,又会让安媛出事呢?
见两人都没反对,玉梅就回头,笑盈盈地和两个男人招呼,又亲热地挽着安媛的手,“让我们家说些悄悄话……”
偷眼看去,林贞娘眼见安容和微微皱眉,不禁暗自吐了吐舌头。
有了陈氏之前的教训,她自然安容和是不喜玉梅的身份,不愿让她们与玉梅太过亲近。
跟在二女身后,走近河边,林贞娘立刻上前,挽了安媛,“安,就坐在这好了。”
既是河边,离岸边却又不是太近,不会有脚滑的情况发生。
心里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分了远近亲疏。可是人原本就是这样的动物,哪怕是心里也觉得佩服,可是要偏向的,却还是亲近的人。
玉梅看了林贞娘一眼,笑笑,都没有说。可是触到她仿佛都了解于心的眼神,林贞娘还是有些面热。
“其实,我本不该与两位小娘子这般亲近的……”玉梅淡淡笑着,随意地坐在草地上,虽然看似随意,可却又和林贞娘那种随随便便的坐姿不同,而是看都觉风姿绰约。
林贞娘笑笑,还想说些,玉梅已经又道只是,难得有女子见到我没有立刻做出唾弃的模样,掉头就走的——玉梅,也就唐突了一次……”
“玉梅姑娘,你……”安媛低语,顿了顿才道我有时候,也不为人喜欢的——总是这样,有些人喜欢你,有些人不喜欢你……”
转目望着安媛,玉梅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阿媛真是好,难怪沈师傅那么喜欢你。”
乍闻此言,安媛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玉梅姑娘,你莫要乱说。我和沈大哥不过是兄妹,会?你、你这话说得唐突了……”
“确实是我唐突……”玉梅尴尬地致歉,“忘了小娘子面皮薄……”
“不是那个事,我都说不是了……”安媛急道,难得地现出几分不快之色。
见她这般神情,玉梅倒怔了,“小娘子真不喜欢沈墨亭?为?他哪里不好?”明明刚才还心里发酸,可是突然听到面前的小娘子看不上沈墨亭,玉梅又忍不住有些为他抱屈了。纵是长袖善舞的花魁,碰到感情问题,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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