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声道本官审案,自有主张,不劳你县丞大人教我……”
“下官岂敢……”汗如雨下,县丞也不敢多言,惶然退下,偷眼看武家族老。那族老却好似根本没有觉察,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县丞的小动作,骆振锋看在眼里,却不予理会。
只是沉声道今日本官当着定陶百姓的面公审说书一案。虽然案情峰回路转,几多波折,但既然现在主犯已认罪,本官拟就此结案……”
堂下,忽地响起哗然之声,虽然的人太多,一时听不真切到底说的是,但显然都是在说武氏推出柳氏是在做替罪羊之类的话。
有那武氏带来的小厮大声呵斥,还没说出威胁的话,已经被骆振锋喝令衙役拖下去,和之前受刑的小厮按在一处。
武四虽然想,可是看看垂眉不语,似乎已经睡着的族老,张了张嘴,到底还是闭口不言。
那县丞目光一扫,却似乎是有些急了,“尔等莫非对骆大人有意见?若有意见,站出来说!”
听得堂下一静,他得意地仰起头,“若有想状告武氏罪行的,就写状纸递上来,若没有想告的,就都……”
“我说县丞大人,”骆振锋怒极反笑,“莫非你是在替本官训斥辖下百姓?还是,你在本官面前威胁百姓?”
“哟,这话说的呢?”县丞苦起脸,老老实实地退下。
可是经过他那几嗓子,堂下百姓哪个还敢再。武氏在定陶积威已深。大家伙聚在一起,喊两声敢,可是真的站出来指证武氏,却没敢了。
虽然骆振锋温言相询,可是却仍没一个敢站出来的。
无奈,骆振锋缓了缓,才沉声道诸犯听清:武氏一众小厮,胆大妄为,竟敢抵抗衙差,虽适才已杖责二十,但仍不能抵销其罪。今本官判重责二十鞭,于衙门前当众行刑。”
有还要叫冤的,众衙役怎会由着他们叫,揪住塞了嘴,拖出去枷在衙门外的石狮旁,等待行刑。
“尔等说书,本是娱乐百姓,传播众善之人,如今却收人钱财,为人唆使,于城中传播不实谣言,坏官员名声,毁无辜女子之清名。此等行径,实为人不耻。然,念尔等为人唆使,乃是贪财好利,并非出于本心行恶,本官轻判尔等受刑鞭二十。与武氏小厮一起,在衙门外当众行刑。”
污蔑官员之罪,虽不是重罪,可若是落在有心人手中,也可判流放百里,徒刑一年。如今不过是鞭二十,几个说书顿时面露喜色,感恩戴德,频频叩首,转身退下。
“白玉林……”
骆振锋突然一声大喝,白玉林立刻就伏倒在地。
“大人,学——小人……”
不等白玉林说完,骆振锋已经沉声道白玉林,你本是有功名之身,正该思如何进取,考中进士为国效力,为家增光,为百姓谋福祉。却整日酒肉为乐,不思诗书,只一昧谋算他人,因小事而记恨于心。且不管你是不是为人挑唆,单只是你的本心,就已心存恶念,想要害人。故本官不能轻饶于你——白玉林,今判刺青为记,徒一年,流放百里……”
“大人啊!”还不等骆振锋宣判完,岳氏已经一声尖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