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和沐子敬有关系,刚才干去了?存心想看老子出丑是不是?**,喝了老子的酒,还敢背后给老子下绊子。
好似没有看到白玉林愤恨的眼神,那也是穿着襦衫的少年一派温和,只一昧地和安容和说笑,竟是直把安容和捧得老高。
安容和一直在笑,好似因为这追捧这奉承而志得意满。可眼角却始终都是在瞥着白玉林。眼见白玉林似乎是越来越不自在,甚至脚尖也开始乱蹭,他才咳了一声,淡淡开口。
“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伤了人——还说杀人啊?”
突然听到安容和问这话,白玉林头上的汗流得更凶了,酒也吓醒了大半,头一低,就道大人,这都是误会,是误会。”
“误会?这伤人可不是小事,我正想叫掌柜的去瓦肆叫衙差呢!掌柜的,你只打发个伙计就好,只说我在这儿……”
安容和的话还没说,白玉林已经扑一把拉住掌柜的,“真是误会,并没伤人——是不是,掌柜的!”冲着掌柜的直眨巴眼,白玉林手底下已经暗自塞一张银票。
掌柜的撇了撇嘴,没,可目光却是转向安容和。
见他这般模样,白玉林又气又恨,却只能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讨好地道掌柜的,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打交道了,你还信不过我?咱们事私下好解决,何必麻烦别人呢?”
掌柜的眯了眯眼,只是发笑,却到底没和安容和告状。
白玉林见状,松了口气,转身施礼,“安大人,是学生喝多了,这才和店中伙计吵了几句。小事,小事,我会向那伙计赔礼的……”
“小事啊!”刘原突然插嘴,冷哼道你白大郎连油皮都没碰着,可不是小事嘛!那两个伙计可是伤得不轻……”
白玉林眉心抽跳,瞪着刘原,恨不得扑咬他一口,不过当着安容和的面,却还得笑。虽然笑得太假,皮笑肉不笑的让人怵得慌,他却不觉。
“安大人,我会好好向两个伙计赔罪,若他们真伤到了,我会送他们去看大夫,药费都算我的……”
看着安容和,白玉林紧张得眼角都在抽跳不止。
安容和皱眉,似乎是想了很久,才叹道同是读书人,我信你定是言而有信之人……”
不等安容和说完,白玉林已经喜道是、是、是,学生这就去看那两个伙计。”
说着话,他又施了一礼,转身就走。可是也不知是他太过心急,还是喝得太多,竟是才转身,就绊了一下。
“哎哟”一声,白玉林想要伸手去扶楼梯扶手,却摸了个空,整个人就那样栽下楼梯,滚了下去。一如之前那两个伙计一般,倒在二楼楼板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呀,就跌下去了?”安容和惊问,往前赶了几步,似乎很是关切,又招呼掌柜的,“掌柜的,你们这楼梯是不是太陡了?快去瞧瞧,这要是摔坏了可不得了——这可是要中状元的脑袋呢!”
说完这一句,他有意无意地压低了声音,“虽然才情差了些,诗做得臭了点,但好歹也是能背几句圣人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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