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无所谓道:“七叔就是这么的铁面无私。那我过几天的生日,七叔送我什么?把你南部的生意让出来,如何?”
稳健的男子笑道:“玄华,让七叔讲完,要几个小厂子我们怎么会不给,这次关系我们以后的养老,先别急。”
“三哥最大方了,三哥指缝里给弟弟漏点饭吃。”李玄华痞痞的一笑,走到一边,不再说话。剩下几个人在一起探讨一番,最后决定先调查完林石的资料,若是合适,再让李霜华去找林石商议。
林石回到家中,心思还是有些恍惚。他平时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前世的事情,但是不代表自己不想念前世,今天那首歌唱完,他忽然觉得十分孤独,挤压了许久的情绪一起爆发上来,让他有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感觉。一声不吭的走到书房,坐在书桌前,林石支着下巴随便的写着东西。
看到林石今天格外的沉默,沈梦亭有些担心。林石性子十分好,从来不对她发脾气使性子,即使在外面遇到不如意的事情,亦不迁怒与人,但是沈梦亭知道,只要他格外沉默的时候,就是不高兴的时候。
沈梦亭泡了一壶上好的茶水,端去给林石,看见他面前的白纸上写着几句词,是一首《江城子》,于是小声念了起来:
故里辞去两茫茫,若能忘,何悲凉。
星汉千里,世事叹无常,挥指白驹过苍阳,歌一曲,前事殇。
云来云去云舒卷,几人归家乡。谁忍梦回,枕泪湿千行。
夏虫攸然度冰霜,喜命长,悲命长。
“这词,我读的迷迷糊糊。”沈梦亭放下茶杯,站在他身后,轻轻的捏着他的肩,对林石说道: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写这么悲的词。”
“我想起来以前种种,好像做梦。”林石叹息着拍拍沈梦亭的手背,眼里恍惚看到前世那些林立的高楼大厦,又是一阵难过,口中却道:“我没有事情,你不要担心,我只是感怀一下。”
沈梦亭以为林石是感怀他父母双亡,舅舅也死去,只剩下林石和林平相依为命的事情,心中也替他难过,俯下身去,一双玉臂环住林石的身子,温润的鼻息轻轻打在林石颈间,柔柔道:“风中,以前的事情,不要多想了。现在的日子不是好好的么。你过的好,公婆和舅舅的在天之灵也会高兴地。”
林石叹息一声,将她从背后拉到自己腿上坐下。眼前的这个女人,洗尽铅华以后,越发的温婉柔和,眉宇间淡淡的带着平和的气息,总是能让林石静下心来。她就好像是温柔的水,容纳着林石的一切。
沈梦亭在林石膝上轻轻扭动身躯,因为经常锻炼,她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十分有弹性。林石抱紧她的细腰,脸庞埋进沈梦亭的胸前,想起他们刚刚结识的那一天,沈梦亭倒在他的身上,他的脸庞也是触及着这两团柔软。
“永远不要离开我,梦亭!我已经忍受不了离别了。”林石觉得此刻的自己,脆弱的好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天地之间,最亲近的人,莫过于眼前这个女人,她是他唯一的支柱了,若是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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