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看不起,每次上课前,都要先骂一通适之兄才肯讲课。”林石啊了一声,他倒是不知道这件事,让胡适尴尬了。胡适摆摆手道:“没什么,此人癫狂无比,风中以后注意一点。莫要惹到他就好。”
三人在胡适家中谈天论地,自是一番悠闲快哉。这个城市里另一端的一间大房里,却在发生着一件毫不轻松的事。
宋耀如在书房里渡步,他书桌对面的高椅上坐着背挺得笔直的宋易龄。宋耀如皱着眉头,似乎老了好几岁。
“易龄,你说你师父对我宋家没有异心,到底是何证据?”宋耀如看着宋易龄,问的认真。宋易龄脸上一丝表情没有,恰似一个安静的洋娃娃。宋耀如见宋易龄不回答,又问道:“你年纪幼小,爹不怪你,但是此事很是重要,你不要说假话。”
宋易龄看着宋耀如,开口道:“爹爹,我要师父来我家过年,他应下了,但是又说咱们家过年肯定太吵,就答应吃一顿年夜饭。”宋耀如沉吟一下,道:“若是真的如此,那他对我宋家是没有戒心的。但是易龄,你这师父太不简单,以后你若是知道了什么关于你师父的事情,就先来告诉爹爹。”
宋易龄问道:“爹爹为什么说师父不简单?”
“你师父前段日子,来支走了三十万大洋,我让人盯着去查了查,他和一个外国人一起做生意,赚了至少十万。他在宋家的钱不少,这次全支了出去,算上股份和上次募捐的钱,有四百多万,若是他这么做起生意来,肯定会愈赚愈多,将来商场上遇见,是兵戎相见,还是合作互利,就看你师父对我宋家的态度了。”
宋易龄道:“爹爹不用担心,师父很是重情重义,就是看在我这个徒儿面上,也不会跟宋家难堪。”宋耀如叹道:“你还是太小了,不懂得人心险恶,我对你师父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若是他只想建一所学校,这点钱应该是够了的,为什么还要拿去做生意,赚更多的钱。一入商场,人心就被金钱磨硬了,以前的人情,多少没那么顾及。易龄,人总是会变的,你师父的心很高,要做的事情很大,却是爹爹猜不透的。”
“爹爹,是不是师父要做的事情,和二姐夫一样?”宋易龄微皱着眉头,想想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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