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乃一隐藏极深的走狗。此走狗借着自己文笔为矛,借革新为伪装,直指我团体内部。”
林石看到这里,有些纳罕,不禁接着看了下去。
“此人借着诗作,骗取小姐芳心。写爱情诗文,进攻小姐的粉闺,是个欺世盗名的采花贼。而我方文者,有人研究其良久,乃至发现林风中疑为女郎,借了男人笔名,混迹文坛,是个***的浪蹄子。”林石看到这里,忍不住笑喷了,林石写的爱情诗,不过两篇,一篇是自己写的《祝福》,一篇是盗窃后世舒婷的《致橡树》,《致橡树》的确有点女气,但是林石在题跋里加上了说明。自古来文人写女儿情怀的诗作都不少,这一篇风气高洁,很是在文坛火了一阵,特别是备受新女性推崇。想不到现在居然成了自己身为女人的证据。
林石接着看下去,其中荒谬毒辣,令他气都气不起来,反而经常哈哈大笑着捧着报纸感叹。报上关于自己的讨论愈演愈烈,渐渐有了鸳鸯蝴蝶派的人来给自己出头,后来又变成了鸳鸯蝴蝶派和人的论战,但是主题还是围绕林石进展,唯一可惜的是,林石这个正主没有出现过。
“好玩,实在好玩。默言,你肯定看这些文章了,怎么不告诉我。”林石拿着报纸,狠狠拍醒陈默言,陈默言睡眼惺忪,看着林石的眼里一阵迷惘。
“这些打笔仗的,你看了吧,说我是浪蹄子,哈哈!”林石笑着拍拍缩在被筒里的陈默言。陈默言打个哈欠:“原来是说这个,值得么?他们是上海最有名的口水党,不打笔仗不痛快,林兄何必在意。”说完又要睡去。林石心中却是激动,一把拉起陈默言,道:“快起来,我也要掺和一脚,我喜欢跟人打笔仗。”
陈默言顿时睁大了眼睛,道:“你跟那群瘪三计较什么,没的坠了自己名头。”林石哈哈一笑:“就是因为他们格调太低,我才专意提高下他们水平,看他们讨论我也不是一时半时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人,第一喜欢凑热闹,第二喜欢育人,这两条打笔仗都有了,不去掺和可不行。”
陈默言缩缩身子,道:“管你。自己爱玩就玩,上海的报馆可是盼的紧了,你这个正牌林风中一上门,只怕人家欢喜的要搞专栏了。”林石哈哈一笑,急急就坐了桌边,要撰出一篇稿来,给这坛浑水再加点料。
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