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 可天气并没有那么热。 而且这间屋虽然坐的人多。 可是四面开着大门,通风绝对很好。 他怎么会热成这样。
鲁迅心虽然如此想着,可还是让出路来,让那人出去。
胡适看身边没人,说话更加肆无忌惮:“风做事,容易冲动,你便和他一般,虽然比他理智点,可是还理智的有限。 你和蔡元培从来都禁止学生运动,风却自己加进去,弄地热血非凡。 他只是来京城办事,又不干官事,前几天居然也敢掺和到学生运动里头,最后抱着一个死了的学生尸首,跑了大半个北京城,还唱了一首歌,现在北京城里谁不会唱。 若不是宋家立马压下这事,他可是后果堪忧。 ”
“这事情是宋家压下的?”
“若不是宋家压下,谁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还杀了两个军官,这可不是小罪过。 ”
鲁迅脸上有些黯然,道:“当年那次游行,他书下血旗,到现在还是一段传奇,那时候我直以为他年轻人热血,现在看来,他的性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说是鲁莽好,还是热血好。 ”
“你那么直直的写那些章,不知道惹恼了多少人,不比风差到哪里去。 你年轻地时候就说话不留情,尖酸刻薄,这也算了,只是得罪一些身边的人,现在老了,有出息了,开始写讽刺章,简直是比风还嚣张。 他是偶尔为之,而你却是常常出手,我看你啊,实在是危险。 ”胡适边说,便摇着脑袋。
“你这是何意?我写章难道还错了么?”鲁迅大怒:“这个民族的人若是都跟你一样沉默,那么大家都等死好了。 ”
“我知道,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灭亡。 你的话,我很醒得。 ”胡适忽然灼灼的看着鲁迅,道:“其实我在心里,还是对你有着敬意的,你是猛士,要用的鲜血唤醒这个世界,可是我不是。 我是温和派的人,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可以温和改造的,不一定非用猛药不可。 ”
听着胡适真挚的声音,鲁迅在心底叹口气,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对胡适地看法也许不是那么正确。 人各有道,虽然他们地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同,可是总归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那就是世界大同。
“风曾经对我说说过,世界大同,其实就是长毛所说地,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人人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这想做的事情,并不伤害他人。 我初听的时候,十分信服,风又说,其实那是妄想。 就算你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可是别人还会觉得你错。 就像一个人喜欢吸食鸦片烟,他自以为不伤害别人,而且还乐在其,可是他的亲人看了却觉得他做的不对。 这就是被世界的规则束缚着的不对了。 ”鲁迅沉默了一会儿,的开口,眼里带着不解和向往,这样的神情居然出现在鲁迅这张万年寒冰脸上,让胡适有些不适应,可是又觉得眼前的人亲切了很多。
“风说的其实是黄老之道,所谓的老死不相往来。 你不必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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