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只是脸上那种面具式地恭敬和冷漠,破坏了女性该有的味道,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看着一只木雕人偶。
从今天开始,可能就再也看不到这个女人了。 林石心感叹,对鲁迅的愧意也俞深,遇到这样一个前辈,他还能说什么好,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在以后的行动表达吧。
“作人呢?要不要等他回来了一起喝,日本茶道不是讲究很多礼节么,人不齐不好吧?”蔡元培捏起杯,要放下,问向鲁迅。 林石心道事情开始了,也放下杯道:“是啊,有没有这个习惯?”
鲁迅点头道:“没有关系,这不是正宗的茶道,我们喝吧。 ”林石道:“我还是觉得要等等,我这个乡下土包,从来没出过国门,对外国的东西新鲜着呐。 ”
蔡元培笑道:“你等地话,可要一阵好等。 作人是个温吞脾气,跟树人大不相同。 ”
“我对作人没太多了解,只是跟树人熟悉。 ”林石把玩着手杯,说的轻描淡写。
“我是熟悉的,作人比树人讨喜多了。 你看看树人,到现在也没一房妻,作人年轻未出国的时候,跟一个姑娘关系很不一般,差点订下婚来,后来到了日本,更是娶了美佳人,不过我听人说,那个姑娘似乎还是在等作人,口口声声的,说是什么不做妻就做妾。 ”
林石看着蔡元培,一阵目瞪口呆,他这会儿吃惊的表情却是真地,虽然周作人之事他提前知道了,可是蔡元培如此能够八卦,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惊讶完毕,林石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偷眼看羽太信的表情,这个女人似乎没什么反应,林石心暗自祈祷,希望她是真的听不懂汉语,这样也能避免了一场人间惨剧的发生。
“还说别人,那天的那个姑娘,不是也要嫁你做妾么?有人喜欢你,就没有人喜欢作人?”蔡元培轻描淡写一句话,林石差点没被堵死,半响说不出话来。 蔡元培接着道:“那个女娃娃的妹妹告诉我了,你已经应下了娶她,不知道是哪一天,到时可要请我们去喝喜酒。 ”
林石脸色黑黑的,正要答是,听见卜啷啷一阵响声,抬眼看去,是羽太信失手将磁水壶掉在地上,热水撒了一地。 羽太忙低了头。 不住的重复着几句日语,林石疑惑地看着鲁迅,鲁讯面色铁青,道:“她是在道歉。 哼哼,现在道歉有用么?”
林石知道鲁迅话里有话,想来是他看出了什么端倪,羽太低着头不说话。 林石看鲁迅面上那种强忍地悲苦和愤怒。 心下不安,劝解道:“树人。 还是让她下去收拾下吧,我看她也吓地不轻。 ”
鲁迅点点头,拿日说了几句话,羽太点头应了两声,捧起摔在地上的茶壶就走了。 林石和蔡元培眼睁睁看着羽太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石看着鲁迅眼底地阴郁火焰,只能叹息一声。 此时他再说话,只能是火上浇油。 他拿胳膊撞撞蔡元培,蔡元培道:“咦,你干吗?”
林石看了这个老者一眼,眼神里全是无奈,蔡元培装作不知林石的意思,闷头喝茶。 林石只好跟着他闷头喝茶。 过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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