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烙印里,渲染成一朵夺命的罂粟花,触目惊心,渐次滴落在红若樱.桃似的饱.满上,他瞬间真想就这样掐死她,血红的赤眸眯起,似要穿透她雪白娇嫩的身体。
看着他如修罗般的脸庞,岑雪内心颤抖着等待窒息的那一刻,默默的闭上眼睛,反正她本就是抱着一死的心态回来的,如此直接了断,也省了她不少痛苦。
狂傲男人眼睛里燃着忌恨和嗜血的火焰,赫连峙绝望的放开了她,默然无声的退后,触动墙边的机关,按动上边可以控制水流的按钮,一股凌利的水柱“嗡”地喷出来,由于极大的压力,水柱射出很远,直至顶上唯一的窗口。
“你太脏了,孤要将你洗干净!”调整了角度,强劲的水柱喷出来后却变成一把把透明凌利的长剑,带着冰冷的温度,持续地射在岑雪柔嫩的身体上,她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寒意浸入到身体表皮直至内脏,而比寒意还要难以忍受的是水柱击在身体上的疼痛,它像一把钝刀,不会带来鲜血,甚至不会有伤口,却比尖刀还更让人难以忍受。
这是在冰冷的地下囚房中,那刺骨的痛,几乎要让岑雪昏厥,赫连峙存心要用冰水将她折磨至死。
“啊……啊……”水柱所到之处,引来岑雪身体的一阵阵痉.挛,赫连峙冷酷的站在她的正对面,薄唇紧抿,狭长的绿眸一直看着她,听到她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他的眉一点点蹙起,冰眸里则不带一丝感情,反而移动着水柱,无情地将一股股暗含内力更加冰冻的水柱喷在毫无遮挡的女.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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