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形态的不同动物,每一只都活灵活现,香茹看到就爱不释手。
“这也是我夏天那批货中的一件,本来留着自己玩的,今天送你了,昨天很抱歉。”香茹喜欢这件礼物,向斐也很高兴。
香茹把礼物‘交’给桂‘花’去摆在书桌上,“看在礼物的份上,我接受你的道歉。”
“你昨天可吓着不少人,今天冷静了吧?”
“昨天回来就没事了。”
“那就好。不过要真是什么难过的事,别一直憋着,找个没人的空地,挖个坑把心事讲一讲,再把坑埋上心里就舒服?”大地不会泄‘露’你的心事和秘密。”
“国王有个驴耳朵的改良版?”
“什么?”向斐不解。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心事是不能讲的,能讲出来的都不是心事,在我看来,这世上只有自然死亡的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向斐柏安桂‘花’等人心中俱是一抖,“这大白天的别说这种丧气话,年纪轻轻地有多了不得的心事说得这么瘆人。”
香茹苦笑,是没多了不得的事,不过就是她非本世人,只是穿越而来借尸还魂的孤魂野鬼一只,的确不算什么。
向斐看香茹又变了脸‘色’,悔得想扇自己嘴巴,但同时他确认香茹心中的确有件值得她带进棺材才安心的心事,让他好奇又有丝心疼,会是怎样的心事要辛苦压抑到这种地步。
“难道你的这件心事是在宫里惹到的?”向斐尝试试探。
“的确是从宫里开始的。”她转世穿越过来睁开眼就是在宫里,这么说没错。
“宫里的秘密?”
“差不多。”香茹点头,却并不细说,用模棱两可来误导向斐的思路。
“宫里头真是秘密多啊。”向斐不再问,他以为自己‘弄’清楚了香茹这心事的缘由。跟宫里有关的话,的确是带进棺材才能安心。
“你带着宫里的秘密出来别人能放心么?”
香茹笑了,“我不知道,但至少我现在还活着,并且在我哪天说漏嘴惹来麻烦之前,我还将一直活着。我知道你很好奇,但不要试图撬开我的嘴,我还不想这么早死。”
“……原来这么严重……”向斐恍然地瞪大眼睛,柏安桂‘花’二人则紧张地捂住嘴巴,整齐划一地齐步后退直到墙角下,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禅。
“是的,所以很谢谢你介绍的缓解压力的法子,但是隔墙都有耳,何况是在空旷的野地,谁知道那满地半人高的野草里有没有藏着正在***的野鸳鸯。”
“的确,你说得这样严重,的确是该小心些。但你一人守着这只有你知的秘密,万一哪天你承受不住了怎么办?”
“所以我偶尔会有情绪失控,就像昨天,虽然昨天是你无意惹出来的,但细想想其实不过是积累过多的一个发泄而已,只是你运气不好撞上了。”
“就像你生辰那天独自喝闷酒?这也是你发泄情绪的一个方式?只是那天正好是你生辰,日子不太凑巧。”
香茹‘揉’‘揉’眉角掩饰情绪,“对,情绪失控时没有征兆,正好那天又有空,手边又有酒,身边又没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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