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带我去吃好吃的。
我俩来到村西的玉米地里,她说这片地里的玉米棒子特别好吃,很甜,我像看到了大堆糖果一样,跷起脚就去抓被绿衣服包裹的玉米,她一把抓住我,把我拉到了地里面,说在路边不行,让大人看见了会打我们的。
我抓住玉米棒子,就向下拽,可怎么也掰不下来,荣姐姐帮我把玉米杆拉弯,我剥开翠绿的外衣,里面露出一粒粒珍珠般的玉米粒,我张嘴就咬,浓浓的玉米浆喷了我一嘴,味道怪怪的难吃极了,我一张嘴就吐了出来。荣姐姐趴上去啃了一口,也纳闷了,“怎么不好吃了?可能是我记错了地方,再找!”
就这样她拉着我在玉米地里钻来钻去,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玉米。中午的玉米地里闷热极了,四周悄无声息,只有蛐蛐烦躁的叫上一两声,玉米叶像一排排军刀,划在满是汗水的脸上身上,刺刺剌剌的疼。
我迷路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害怕了,第一次置身于这密密的绿色屏障中,我大声哭起来,说什么也不再跟她去找甜玉米了。我大声哭着奶奶,希望奶奶把我从浓绿中救出去。荣姐姐却一点也不害怕,说等她找到了甜玉米,一定做上记号,再带我来。
后来荣姐姐说她找到了甜玉米,她说中午如果忘了吃饭,玉米就是甜的了。我再也不敢去玉米地里了,因为一到那儿,就觉得周围有好多只眼睛盯着我。
夏天的荣姐姐也有她的烦恼,或许是因为她不讲卫生,什么东西都吃,什么地方倒头就睡,她身上经常起疮。有时候背上一下起好几个,周围红红的,中间一个大包,慢慢的包头上变白了,破了,白脓和着血水不知什么时候就流了下来。
调皮的男孩子趁她不注意,在她疮上猛打一下,她就疼的坐在地上边哭边骂,她不敢和别人打,因为那样,她会挨更多的打,她能做的只有坐在地上哭、骂。很多家长都不让孩子和她玩,说是怕传上长疮。有人说她不该叫“小荣”,应该叫“小舍”,是一个仍在大街上没人管的舍孩子。
荣姐姐在家里也是个吃气包,没有人心疼她,她的母亲只顾下地干活,从不管她,她的奶奶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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