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还有意无意地让白眼狼媳妇看见我偷窥他们家,吓的那女人连烧火做饭上厕所都抱着自己的孩子,我心中暗笑“奶奶的,凑效了”。
我故意攀着小枣树爬他家墙头,装着摘枣吃、把木棍舞的风响,舞着舞着,学着电视上的样子大喝一声,一棍劈出,把母亲晒被子的铁条打断。没关系,自己拧个扣再接上。我折腾了一个月,白眼狼真的害怕了。
他砍了小枣树,还是不放心,干脆把老婆孩子送回老家去了,自己晚上也跑回老家去住,只有白天回来收割成熟了的庄稼。村里的人也趁机把他的庄稼连偷带摸的往自己家里拿,这一年他只收了5、6成。
“孬种就是孬种,是孬种他就怕死!哎,我如果能像杨八姐那样把坏蛋大打一顿多好,比不上杨八姐像杨排风也好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阿弥陀佛,苍天保佑”我终于学了一身本事,我好像看见我拿把大锤回来了,该死的白眼狼把母亲和妹妹赶出了家门,我跳上去迎面一锤把他打倒,白眼狼媳妇来打我,我飞起一腿把她踹没了影,把白眼狼踩在脚下抡起大锤就砸,别提那个解气呀!边砸边喊“打死你!我打死你!”
“醒醒,打谁呢!”奶奶把我推醒。我知道奶奶已经不是以前的奶奶了,不告诉她,我装作没听见,翻个身又睡着了。
白眼狼滚回老家去了,把前院能带走的都带走了,不能带走的都砸烂了。光收拾那个破院子我和母亲就用了大半个月。我高兴,我拉着大妹妹跳,我把小妹妹举的高高的仍起来再接住,我做梦笑醒了。
都说大姑夫发了财,送出去一个光腚儿子回来了三口,还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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