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走到他的身后,“我来帮你吧。”说着,我去拿他的包袱。
“不必!”他伸过手来抢。
“啪!”一声,一轴画卷掉落在地,散了大半。但见画上一蓝袍男子画像。
“这位是······”我将画像拾了起来。
“家父。”他立马夺了回去。
“原来你这般思念他?”吴太的父亲是前任吴城城主,于十年前暴毙,留下年仅七岁的长子继位,那时吴太是两岁。
“是哥哥教我带着的,以此勉励,不负阿爷期望。”他快速收起了画像放在案桌一角,别着发红的脸不看我。
我憋出一句:“先城主甚是英武。”
“你哪招不会?我教你。”他的语气突然放得温柔。
“第二招。”
他为我演示着,我偷偷将目光投向那卷画像。画像展开时,我看到画面整洁如新,边角略微泛黄卷边,可见此画深得主人珍视,但年数一长不免磨损,先父的画像既是自勉用的,那理应挂起来,那磨损的痕迹却是时常伸展、摩擦所致,必定是私藏之物。齐芃在我发现画像的时候慌忙掩饰,拿回画像之后却不甚在意地放到了书桌一角,所以这画像——很可能原本非他所有。
一招完毕,他收起剑问我:“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谢过齐师兄。”
我告别了齐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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