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忘了,在血族眼中人类就是食物。我不忍再看,转身离开。
血族人很信任我,整个城堡任我游走。听他们的意思我似乎是已知的最后一位血宠了,唯有拥有血族血统的人才可以孕育血宠,这样说来——我那双早逝的父母,哪位拥有血族血统呢?血族的历史我已基本了解,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血族失去血宠已久,我却在城堡中见到了血族幼儿,凭幼儿的承受力坚决不可能渡过痛苦的初拥,那就只能是血族又找到了新的繁殖方式。
“原来血族也没有那么信任我,只是该把孩子们藏好的。”我看着眼前的女子,准确来说是掌管血族生育的血母。
“曾有那么一刻,我以为血族可以与人类和平相处,而血宠就是中间的纽带。”她护着一群血族幼儿。四周厮杀之声与惨叫之声同时发出,木桩刺入的声音与利爪撕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是你自己蠢。”
“父亲与母亲谱写的爱情神话终究是一次一次被你们这帮人类打破,血族也曾经是人,即便是为了生存,吸食人血也让他们十分痛苦。”
原来她就是第一代血宠,我看见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你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也算半个人类,却沦为血族的生育机器。”
“薛晨!你背叛我们!”吴暮被几名猎人围着,发出绝望的嘶吼。
“背叛?你们忘了我的身体里更多的是人类血统吗?
“废话什么?”钊钟提着木剑,连杀几名血族幼儿。
“不!”一旁的血母陡然出手将钊钟撕成了碎片。
“这些不过是怪物!”对这位与我拥有相同血统的女子,我有种莫名的心疼。
“那是我的孩子!”
母性在后代受到威胁时全然激发,血母从一开始的守卫、躲避,转向主动进攻,然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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