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心的肉里。
“你干什么?!”
我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就往他的头上招呼,他的头被打得猛地向一边歪去,然后缓缓回过头来,眼神迷离,说了句:“对不起。”身子一软爬在桌上失去了意识。
受伤的右手痛得我眼前发黑,扎伤我的是支削尖了的铅笔,我把它拔了出来,伤口意外地没有流太多血,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干什么呢!怎么还打起来了?”班主任才反应过来,跑过来看我们的伤势。
“快拿点纸来擦擦。”前后桌帮我擦着血。
“我也不知道,钊钟突然······”话没说完,一种刺耳的声音突然挤进我的耳朵,席卷了我头脑。
“啊——”这声音带来的疼痛让我从座位上滑落,直接瘫在了地上。
“薛晨,薛晨,哪里不舒服?快扶他起来。”班主任和周围的人把我扶起来,我用力抓着课桌以期望减轻痛苦。
“停下,停下啊!”
“停下什么?”
我抬起头,看到班主任心疼的面孔,慢慢地,面孔上的血管浮现,最后,血管比五官都清晰了。我抱住他,他一愣,随即拍着我的背安抚。如此近的距离,他有力的心跳声让我的牙发痒,好痒,我缩回了课桌。
“嘭!”一伙人破门而入,把教室围了起来。两个人架起我和钊钟的胳臂往外拖。
“你什么人?放开他们!”
“老师,救我······”
冲上前来救我们的老师和同学都被压制住,这是我晕厥前最后看到的画面。
我醒在一间监狱,白色的墙面、白色的地砖,整个房间除了门就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但血月出现时我的反应让我明白自己异于常人。还有小钟,不知他怎么样了······
不见天日的房间里时光难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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