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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发错了分卷,章节不能删除、不能修改分卷我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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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能记清她的容貌与声音,我想问她:你是谁?

    这回,没见到她的人,先听到了她的声音,她在求救:“青霜,救我。”

    她的声音微弱,是哪里受了伤吗?可是,我最在乎的是:青霜是谁?我是凝霜啊。呃,我是叫凝霜吧?我想怪她记不住我的名字,又想起我似乎从来没有机会告诉她我的名字。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吸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条石砌长廊,我正快步往里走着,越往里走温度就越低。

    “青霜······”

    是她,她在哪?

    我记不清走了多少节阶梯,当我的衣服表面开始结霜,石廊终于到了头。空间豁然开朗,应该是个地宫,看摆设却像是个寝室——一张雕花木床位于中央,床帐掩映,可见床上仰躺着一个人影。

    “青霜。”

    “菀儿!”

    菀儿?是她的名字吗?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到她身边去,我要见她!就在我的手触到床帐的那一刻,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后心传来,一把剑穿过了骨缝,刺入了我的心脏。

    “菀儿,也是你能唤的?”

    是谁?

    我没有回头,用尽最后的力气掀起了床帐一角,看到了冰床上的菀儿。

    “对不起······”

    我没能救她,也没有机会救她了。

    失去意识后我猛然转醒,我知道了那个女孩叫菀儿,这应该是小字或者小名,她被冰封在一个地宫里,等着我去救她。所以······我为什么认为自己是凝霜?我确定,从我出生起,到我成年,打在身份证上的名字一直是无霜。

    霍特已经进入了医院观察,所幸没有中毒迹象,我们希望其他队员的死只是巧合,但寻找真相的步子并没有放缓。云家庄有许多当年王室侍卫与内侍的后人。我们决定去那里找点信息。

    到了云家庄,我们走访了许多家,可惜武王时期到底是年代久远,且中心之人从不谈皇族辛秘,这一天下来收获甚少。就在我们决定再拜访最后一家的时候,有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你们是研究历史的?”

    “对,我们是隶属国家的考古队。”霍卡回到。

    “那,你们收不收古画?”

    “什么时期的?”

    “三百年前的呢,我祖上是王宫的侍卫,这是从他手里船下来的,你们来看看不?”

    “三百多年啊。”霍卡与我对视一眼。

    “可不是嘛,保存到现在不容易,一点边边角角都没缺呢。来看看吧。”

    中年男人带着我们去了他家,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据摆设来看,生活应该比较清贫。

    “如果不是媳妇病了,怎么着也不能买了的,也不知道俺爹在地底下知道了会不会怪俺。”那男子说着,眼睛竟发红了。

    霍卡安慰道:“老大哥,谁没个难处呢?你父亲不会怪你的,行了,先带我们看看画吧,如果真是好东西,我们会申请多补偿你一些钱的。”

    “好好好,你们跟俺来,东西绝对是好东西,祖上传下来的话,此乃武王亲笔。鉴宝节目俺也看了老些年了,古画见了无数,跟俺这张相似一点儿的都没有。”

    这画我倒觉得有点吹了,古画嘛,花鸟、山水、人物无非就是那几种版式。至于武王亲笔嘛,我记得武王并不善画。

    男人带我们进了里屋,路过一个房间门口时,我隐约听到了里面有呻吟声。男子叫我们在坐着等等,他自己进了一间屋子,看来还是有点警惕心的。过了一会,他搬出来一个恒温恒湿的文物展柜,这男子家境清贫,却肯为古画下这么大的资本,看来那画确实不凡。

    男人带上了手套,又叫我们带上,然后在桌子上铺上衬纸,这才拿出了一个木盒。打开木盒,一幅工笔人物像呈现在我们面前。

    菀儿!

    我最先看到的是人物的脸,是菀儿,是她没错!古典的远山黛、凤目、樱唇,面目柔和,气质却较女儿多一份英气。

    “画是三百年前的没错,可惜没有题名,没有时间。”霍卡开始分析起这画来了。

    “女子身着太女朝服,面容端庄,三百年前的太女只有上官皖一位,这是悼王太女的画像!”

    “是吧,祖上传下来的哪儿能有假?”

    “可是太女的画像,怎么能什么都不写呢?”

    是的,王室成员的画像都会写上人物封号与作画时间,可这幅画上只有一首诗: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在诗里呢,意思都在诗里。敬亭,这是太女的名字呀。”

    敬亭?史书记载:悼王太女姓上官,名皖。没有记载她的字,倒是让一幅画记下来了。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厌毒、上官敬亭,是她!宇文迅说到不错,武王心中的王后另有其人。武王之所以将传世毒命名为‘不厌’,是因为他知道不满足才是他心底最大的痛,日积月累,竟成了他的毒。”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厌毒的解药之谜解开了。

    “你说什么?”

    “不厌的解药一定在悼王太女的墓里!”

    “可是······她的陵墓所在地一直是个谜啊。”

    新的问题又来了。

    “找,我们一定能找到的。”

    “你们······说啥那?”男人尴尬地看着我们。

    “老哥,你放心,这画我们收了,我们这就回去报告上级,也多为你争取一些补偿款。你可一定要保管好,别再给别人看了,除了国家博物馆的人谁来你也不能卖,来之前会给你先通电话,你记得查看他们的证件。”霍卡嘱咐到。

    我给那幅画拍了照片,做了记录,准备和霍特回基地了。

    临出门,霍特不忘又嘱咐一边:“一定得保管好啊。”

    “你放心,俺懂哩!”男人冲我们摆摆手。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毕竟马踏飞燕就是博物馆在去收的途中被主人毁了的,我们考古队听闻这个消息都唉声叹气了好几天。

    这幅画历经两个月最终以四百万的补偿款收到了国家博物馆,以《悼王太女像》的名义展出。是太女唯一的画像却没有提名,说是武王亲笔却没有证据,这幅画实难定义其价值。此为后话。

    回到基地办公室,我们开始分析悼王太女墓可能在的地方。医院传来消息,霍特和几名队员开始有中毒的反应了,我们不能浪费一分一秒。我不断回想着我的梦,那个地宫一定是她的墓,她想要我找到她。

    “能建造地宫必定是地质结构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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