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我的战甲也要这样吗?”
包教授:“当然不,那是少爷的审美,你可以自己设计。”
南离:“战甲那么高也就算了,头盔上为什么要有角呢?使尽武器的时候用来顶人吗?”
包教授:“哈哈,其实我一开始就觉得它丑了。”
哈哈,他们不知道我的耳朵已经能够穿墙辨声了,使尽武器的时候用来顶人?我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觉得不能原谅她。还有包教授,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代战甲设计出来的时候,他是如何赞叹它的外形的。
不过以上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南离进门第一眼看见我身着战甲的那个表情,那眉头微皱,小嘴微抿的样子与我俩第一次面对面时一模一样。当年我问她那是什么表情,她说无表情,她骗了我。她真正想法是:这人的战甲真丑!呵,女人。
过了一会,二人又回来了。
南离走到我的面前,“抱。”
“你已经十岁了。”
“十岁就不是宝宝了吗?”
“······”
我是拒绝的,可我的双臂却被她迷倒,稳稳将她抱了起来,抱到半空,我松了手,想看看她摔倒的样子,她却攀住了我的肩甲,然后爬到了我的颈甲处。
“小心。”包教授的眼睛直盯着她。
南离已经骑到我脖子了,他却只担心她的安全。
回忆至此,我看着她艳丽得芍药羞见的面容,庆幸自己十八年前将她的神灵与意识抽出后,注入了新的肉体。
“离儿,随我来,我将用至贵的献礼为你庆祝。”我对她说到。
“好。”她回我一笑。
她随我走到内室,看我站定后问道:“墨光,我的献礼在何处?”
我回身,张开双臂说到:“在此地。”
我抚上她的面颊,抵额以示虔诚。“我的朱雀、我的南方之神,今夜庆功宴,我将自己这鄙薄之身献于你。”
有道是:
炉香熏得芙蓉暖,芙蓉帐暖正可眠。
心中怜意歇不得,游得仙舟颠几番。
以云遮面月羞见,萤火飞入密林间。
低吟缓唱咏转呓,轻拢慢挑抹复捻。
翩翩蜂蝶始吮蜜,喘喘香雾湿不起。
看,金枪欲动、听,春水欲浓。
枪刃划破水浆迸,云雨附迎笑相从。
鱼交以濡花泣露,魂销骨融又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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