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接下,一手拉着我的衣角哭,语无伦次。“我就知道是你,我看见了你的香囊,和钟郎的那个香囊绣法一模一样,我又问你是什么香料,你说是山楂海棠,我便确信了······你进家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是你。可我没办法,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必须要让他相信我是当年救他的人才能得到他的真心,我也是没有办法······而且你认出他来之后不也没说什么。我看,我看你是他亲自带回来的,也通过画扇面为我们赚了钱,我以为他不会对你下手,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给你下了药了。我知道我欠你的,我劝他了,可他不听,说你的皮能卖好价钱,冲我发火,他从没吼过我,从来没有,我就不敢劝他了,好在······好在你道行深,没伤到你······”
“没伤到?你有什么资格说没伤到我?”
我怒火蹭地窜上来了,袖子一甩挣脱了她的手,问到:“我救下的二郎认她人作恩人,我为他画扇面挣钱还不够,还想扒我的皮卖钱。我封了法力的身体是怎么抵抗那些药的你知道吗?我身体乏力,肤生红斑,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问题,极力掩饰怕你们发现。我整日忍受着皮肤痛痒,你凭什么说你没伤到我!”
“那······那你为何帮我,在村里的时候,我可是想害死你的。”
竟才想起来要问吗?
“你知道我是钟误的恩人,那你记不记得,我也是你的恩人?”我低眼瞧着她的泪,初见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鼻涕、眼泪摸了满脸。
“我?我什么时候?呃,你什么时候······”她的声音愈说愈小,那音量,我怀疑她自己是否能听见。
“五十年前,你误闯一狐妖的地盘,并不守规矩惹他发怒,终被他伤了丹田,险些散尽修为。是我向他求情,你才保住了这条命、保住了这身修为。你记得你的钟郎被持有山楂海棠香囊的人所救,怎不记得救你的人也佩戴山楂海棠香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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