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竟然是自杀吗?”
“是啊。”我咬牙回到。
“那定自杀封案了。”
“等等,凶手呢?”
“什么凶手,自杀哪里有凶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知是真是假。
“证据都在这里,这么多凶手你看不到吗?”
“啊,是啊,对,那······证据就存在司法部,我们会认真对待的。”
“我要你们现在就查。”
“好的,是是,我这就去找我们部长。”他起身向门外走去。
“不会像侦察科那样吧?”
“呃?”他回过头来。
“像侦察科那样,嘴上说着会查,最后却得靠我们自己。”
“怎会,怎会?”他应承地笑着走了。
我回到春庄之后向东巽汇报了今天的情况,他叹了口气,对我说:“阿兑的死我也很心痛,可你们要知道,他的死是多人多因素造成的结果,而每一个人各自的行为并不至于判罪。”
“那就让将军白白死去吗?”
“阿兑······是解脱了。”
“他没有解脱,他还在等我为他报仇!”我跑出了春庄。
几天后,阿兑所有遭受不公待遇的证据发布在各大媒体和公众平台。西毕还沉浸在失去骄傲的悲伤当中,无暇顾及网络的众多言论,一时间,各种阴谋论迭起。
主事不得不召开发布会,承诺会给民众和逝去的英雄一个交代。
西毕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原因是他看护天灵宿主不利,至其死亡。阿兑历年的体检报告被扒了出来,每年的心理检查都有漏查、未查项目。而在这上面动手脚的人就是西毕。
“你是来问责吗?”东巽找到了我。
“不,我是来感谢你的,你很有勇气,你做了我和阿坎想做的事而不能做的事。”
“不是我做的,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他笑了“无论如何你要记得,我们终究是一条心的。”说完留下一只银铃就走了。
银铃,阿兑那傻瓜小时候最爱玩的,也不知有什么好玩的。只是听起来很快乐吧。
又过了一段日子,黑府不太安分了,竟堂而皇之地在明湖与周国有军火交易,白府终于对西毕下了逮捕令。西毕却觉得自己没有错,不该遭受这样的待遇,带上几个亲信跑了。
我、东巽与北坎追在最前面。
“西毕,你为什么不肯让将军就医?”我还是想问个清楚。
“他没有病!没病看什么医生?”
“他有抑郁症!”
“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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