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所以分裂出了一个姐姐的人格,最终结论还需要后续观察。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的感受或发现的话要立刻告诉我,不仅仅是为了你父母的案子,也是出于对你安全的考虑。”
“我知道了,有什么就会告诉你的。”
原来,这些日子的陪伴都是我自己的幻想吗?
我在医院里呆得时间不长,姨妈和姨夫常来看我、给我带各种吃的,听说叔叔那边要爸妈的财产,还好有他们帮我守住。医院确诊我不再具有攻击性后就准我出院了。最后也是姨妈和姨夫接我出来的。
“啊,七年前的事情,就是这些了。”
我回想完毕,伸了个懒腰,带上白菊去墓园祭拜我的父母和姐姐,对,今天是我父母的祭日。到了墓园,姐姐墓碑前的白菊已经干枯,这还是我前些日子来的时候摆上的,我为她换上新鲜的,然后擦拭她墓碑上的薄灰。
“姐姐,奶奶昨天死了,你放心,她走得很痛苦。她病得严重,子宫里长满了瘤子,能撑到今天也是够坚强了,医生都说奇怪,这大概就是报应吧。一个凭借自己子宫骄傲了半生,以生女儿为耻,把女人当生育工具的人以这种方式死去······讽刺啊,讽刺啊。”
“她从前总说我们小,考虑不长远,所以不知道男孩的好。我已经是研究生了,和国企签了约,她的小儿子还没有固定工作。虽然说工作不稳定但钱还是有的,不过人家说了,他家的钱要攒着养三个闺女,没钱给她治病。对,你走了以后叔叔又生了两个女孩,交了不少罚款。奶奶不乐意,又哭闹着让婶婶生,婶婶断了她治病的钱,她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然后她来找我要钱,我说我上着学不挣钱,其实我这么多年勤工俭学的早就有自己的小金库了,我的导师也会带我们赚外快。”
“姐姐,你说可笑不,如果她没有逼着婶婶生孩子,叔叔婶婶就能省下那笔交罚款的钱,如果她没有逼着婶婶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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