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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温温的手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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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亲迎,对大娘子又是训斥、又是关心,足足是个疼爱小妹的兄长。某不负嘱托带回大娘子,南家庄为表谢意,设家宴款待,大娘子因罪不能出席。宴半,侍女来报……”

    “咳咳!”他轻咳了两声。

    我忙吩咐我的侍僮拿出安神香,道:“某观君面有郁色,这安神香最是清心养神,君可一试。”

    他摆手叫侍僮点上,然后继续说到:“大娘子被巡逻的侍僮发现自尽于花园,某赶去后院,奴婢已经将她安置在了寝室的榻上。我见到她——她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如花容颜将要败落的模样,她挣扎着起身,满身是血地扑到某怀中,在某手中写下一个‘鸳’字。”

    “鸳?”

    趁着他喝茶的功夫,我问出了一直存在心底的疑问:“其实,某有一问,鸳鸯多喻夫妻恩爱成双,志同道合的友人也有喻之,南郎君与南娘子是兄妹,即便是义兄妹,上了族谱的,也不该戴成对的鸳鸯环,南庄主为何将鸳鸯环交予子女二人?”

    他分析道:“这便是关键了,鉴于南温求娶大娘子,我曾疑心是否南家先主早有让二人成婚的打算,毕竟大娘子一介女子,立于江湖男儿中未免势单力薄、若招婿上门,南家庄财丰而主弱,又恐家业改姓。”

    我附和:“如此说来倒是有可能,况且江湖人也不重虚礼。”

    “听此言便可知先生对南家先主知之甚少。南家庄以武立根本,凭文发扬光大,南家先主武功上等,更爱儒学,尤重礼,纵有万般无奈也万万不会下此悖逆伦常之决定。”他说着,搭在膝上的手用力到颤抖。

    我问:“那是?”

    “你可知,大娘子重伤之后,她的贴身侍婢寻到了我,直言白鸯环并非大娘子自幼贴身之物,只是三年前才得到,亦非时常带着,先主待大娘子父慈子孝,十数年间从未有过半句重话,且娘子对待侍婢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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