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所言有理。”一中年人站起身来,撇了满宠一眼,眼中的不屑之意毫不掩饰,“苏家传承几百年,乃冀州名门望族,家风淳朴,家教森严,整个冀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说苏家嫡子在外行凶伤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切问问冀州人,谁人会信!”
“苏尹与段家子段朗,当街纵马,一妇人抱着孩子,被段朗撞伤后被苏尹一剑刺死,怀中孩子被段朗纵马踏死,此事就发生在街头,围观者不下百人,警务署衙役亲眼所见,拘捕过程中两人逃逸,数名拒捕的家丁暴力抗法,被当场击杀!”
“……”这站起的中年人看着满宠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谁?我儿段朗?”
原来,这人便是常山郡段家家主,其与苏家乃是姻亲,段朗的母亲便是苏礼的妹妹,也难怪他第一个站出来与苏礼分辨,而段朗和苏尹一同出入也便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你是段朗的父亲?”满宠那死人脸也难免抽搐一下,果然是一丘之貉啊,“既然如此,段家主交人吧!”
“绝无可能!”段家主一愣厉喝,也不知道是绝不可能交人还是他儿子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段家子何用亲手杀人!平白污了身份!”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在场众人纷纷点头,理由足够强大足够合情合理,堂堂段家和苏家嫡子,杀人难道还需要自己动手?
那还养活那些身边的家丁小厮干什么!
这话,别说在这个时代,便是在后世,也句句在理,若非手下衙役亲眼所见,满宠自己其实都不信。
段家主目光冷冽地上下打量满宠一眼,“更何况,你满宠是什么出身,有何资格说我段家与苏家子伤人!”
“是杀人,而非伤人!”满宠对于段家主的讽刺无动无衷,这种话他听的多了,到不一定心里真的不在意,不过,他那张死人脸上是不会有任何多余表情的,“另外,目击者众,非你一人可以狡辩。”
“何为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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