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儿子,整个人都自闭了。
孙传庭直咧嘴,看着都疼,那么,亓诗教带儿子过来是干什么来的?
“亓老倒是用心良苦,算了,年纪也不小了,看着怪疼的。”看着这家伙有些自闭,王轩忍不住笑了,“除了这个,就没点别的原因。”
这原因不管真假,都有些拿不上台面,所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必须找一个的。
亓诗教神色一正,一股子威严之气散发出来,“浙党方从哲,东林党高攀龙,楚党官应震等人,派出使者到鞑靼人和女真人那边求援,意图让关宁军带路,合力在京城之下击溃五洲先生大军。”
“但,此等行径,无异是勾结异族,身为华夏子民,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我华夏大好河山岂能满是腥膻之气,亿万百姓,岂不是再度沦落地狱,失我华夏衣冠,丢我汉人江山,百年之后,如何见列祖列宗,身为汉人,在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在中原大地重演,即便是为此背负骂名,也在所不惜,坚决不能叫此等卖国求荣之辈成事。”
一番话,亓诗教说的慷慨激昂,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但王轩却面无表情,既无人同,也无反对,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是从来不信的。
亓诗教看了王轩一眼,再次说道:“再者,他们江南人倒是不在乎那些蛮人入侵,抢一把就走罢了,再怎么闹腾也不过来秦岭,纵观历史上历次入侵,北方都损失惨重,而南方大多无事,但是,不过秦岭,却不代表不会闹到山东,作为北方人,山东人,也绝对不会准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们不在乎北方人死活,损失多大,我亓诗教可在乎,这种骂名,我亓家绝对不能背上!”
另外,有一点他没说,他觉得吧,即便是鞑靼人和女真人来了,同样也是白给,所以倒不如干脆一点。
王轩这才点头,这一公一私两套说法,才像那么回事,他是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还不待王轩表示什么,大帐之外亲兵走了过来,到王轩耳边悄悄说道:“主上,外面有人求见,是定国公来了。”
“请进来吧。”王轩出声说道。
亓诗教:⊙△⊙
定国公:⊙▽⊙
定国公一进门,一眼便看到齐党党魁亓诗教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气氛尴尬。
一个是四大党,反对王轩的主力,一个是与国同休一门双国公的徐家,从身份上来说,王轩现在是个反贼,这两位大明最顶尖的权贵半夜来见王轩,又都是打着开北京城门的主意,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自家身份了。
至于一旁看傻眼的某个没有名字的儿子,根本引不起任何关注。
“呵呵。”亓诗教嘴角抽搐。
“呵呵。”定国公眉头直跳。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在王轩看够了戏,出声说道:“定国公坐吧,都是自己人。”
妈的,老狐狸,竟然早就跟王轩有勾结,真替方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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